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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页（第2页）

  波罗沉着地答道：&1dquo;好奇？”

  对方眼中露出尊敬的神色，说：&1dquo;噢，你知道？”

  波罗说：&1dquo;这是难免的，女人一定会见私家侦探，要是男人，就会叫私家侦探滚开。”

  &1dquo;有些女人也会叫他滚开。”

  &1dquo;那是见面之后的事---不是没见面之前。”

  &1dquo;也许吧，”狄提善男爵顿了顿，又说：&1dquo;这本书有什么用意吗？”

  波罗耸耸肩。

  &1dquo;人都喜欢掘老歌，老式的服装，还有旧谋杀案。”

  &1dquo;啐！”

  &1dquo;要是你喜欢，你尽可以这么说，可是却改变不了人性。谋杀就是一种戏剧，人性一向非常向往戏剧。”

  狄提善男爵喃喃说：&1dquo;我知道---我知道&he11ip;&he11ip;”

  &1dquo;所以罗，”波罗说：&1dquo;这本书势必要被写出来。我的责任就是要弄清楚，书里没有太大的错误，没有曲解事实。”

  &1dquo;我想，事实已经众所周知了。”

  &1dquo;不错，但是却有不同的解释。”

  狄提善男爵尖声说：&1dquo;你这是什么意思？波罗先生。”

  &1dquo;亲爱的狄提善男爵，我们可以从很多方面来研究一件史实。举个例子说：有关苏格兰玛丽皇后的书有很多，有的说她是烈士，有的说她是个没有原则的淫荡女子，有人说她是个头脑简单的圣人，有人说她是杀人凶手，阴谋者，或者是环境和命运支配下的牺牲者。随便人怎么选择。”

  &1dquo;这个案子呢？柯雷尔是被他太太谋杀的，这一点当然没什么好争论的。审判的时候，我觉得内人受到一些不该有的中伤。后来他甚至必须从法庭溜走，舆论对她非常不利。”

  男爵说。&1dquo;英国人是个道德观念很重的民族。”

  狄提善男爵说：&1dquo;他们该死！”又凝视着波罗说：&1dquo;你呢？”

  &1dquo;我？”波罗说：&1dquo;我的生活很严谨，可是那跟道德观念不一定是一回事。”

  狄提善男爵说：&1dquo;有时候我在想，这位柯雷尔太太不知道到底什么样子。这个受到伤害的太太---我有个感觉，这件事背后可能另有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