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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应彪跺了跺脚,靴面的土纷纷落地,这不堪一击的攻击和她本人一样无力,崇应彪冷笑一声,刻薄的腔调说出讥讽的语言,“你是不是蠢,脑子摔坏了是吧,你往冀州跑?”
这个女人简直是愚蠢不可方物,他就是有心放她一马,她都不会跑,这要是让她在冀州跑掉,传出去他北伯侯的颜面何存。
“为什么要来冀州?”崇应彪质问道,“蠢死了,我是谁你不知道吗?我是北伯侯!整个北崇,都是我的地盘,你往哪儿去不好,你往冀州跑?”
朝光不答,她抱着胳膊,低着头,眼泪一颗颗滴到地上,苏全孝回家了,从此以后,在这个世上,她又只是自己孤零零一个人了。
把回家的机会给苏全孝,朝光并不后悔,反而觉得庆幸。他回家了。有一个人能够得偿所愿,也是好的,即使那个人不是她。
崇应彪见朝光不理她,蹲下身,抬起她的脸,“嗯?为什么这么蠢,要来冀州,为了苏全孝吗?我以为你会跟姬发一起回西岐。”朝光被他抬起下巴,目光落到崇应彪脸上的绷带。
白色的绷带缠绕半脸,左眼窝处渗出殷红血迹,朝光仔细回想那天劫法场的场景,姬发箭箭利落,英姿飒爽。崇应彪不死心的拉过一个质子为自己挡箭,还是被姬发射中左眼。
朝光望着崇应彪这幅样子,积郁在心中的愤懑瞬间一扫而空,她破涕而笑,“怎么,让姬发射中了是吧!你瞎了吗?应该不会好了吧,那你以后只能用一只眼睛看人了,看得清吗?你可不要把自己摔死。”
真是大快人心!
姬发怎么就不能再射准一点,直接送崇应彪去见天帝!
该死的混蛋。
被朝光讥讽,崇应彪面露愠色,额上青筋显露,但下一秒,他脸上的愤怒一扫而空,他笑了一下,端起朝光的下巴,左右打量,完好的一只右眼目光暧昧,似乎在欣赏一件精致的物品。
这样的目光令朝光感到不适,她扭头,想要挣开崇应彪的手,朝光的挣扎引来了崇应彪更强的镇压,他一手掐住朝光的后脖颈,用力扳起她的下巴。
见朝光脸上泪痕纵横,崇应彪伸出另一只手,手心有茧,就用手背,将她脸上的眼泪一一揩拭。他一边擦,一边用一种戏谑的口气在朝光耳边道:“瞎应该不至于瞎,就算是瞎了,看住一个小小的你,还是绰绰有余的,你现在笑我,以后可就不一定能笑得出来了。”
崇应彪的手很冰,触到朝光的脸上,冰得她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朝光用力推他的胳膊,满手鲜血沾满崇应彪臂甲,但崇应彪的铁臂依旧如山般巍峨不动,紧紧桎怙着朝光。
被北地寒风吹开的皲裂往外渗出细微的血痕,崇应彪的手背粗糙,脸颊传来阵阵针刺的疼痛。
朝光咬着牙,眼中全然尖锐的愤怒,瞥见这一幕,崇应彪哈哈大笑,“愤怒,愤怒有什么用,你以为愤怒就可以改变你的命运吗?你最好还是聪明一点,不要那么愚蠢!”
想到这里,崇应彪爱怜的摸了摸朝光的头,好似在顺一只发躁小猫倒竖的毛,他的手拂过她的脸颊、下巴。落到她的脖颈,手指划过她起伏的动脉,伸入衣襟,落到她精致的锁骨上,朝光挣扎的力气更大了,她剧烈挣扎,手直伸崇应彪眼窝的伤口。
崇应彪迅速侧脸,下意识收手回护,以避过朝光这下流的袭击,朝光趁机挣开他的束缚,连滚带爬的想要跑掉。崇应彪站了起来,高大的身躯俯瞰地上弱小的朝光。
他冷笑一声,“我是该说你聪明还是愚蠢?你还是很聪明的,没有跟姬发去西岐,大王已经决定派兵讨伐西岐了,去西岐的话,你可能就真的没有什么活路了。可说你聪明的话,你又愚蠢的认不清自己的现状,苏全孝护不住你,姬发也保护不了你,只有我,能保护你。”
崇应彪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朝光在心里啐了他一口,“混蛋!”
她不顾一切的奔跑,想要逃离,北地冰原之上,一缃衣女子拼命奔跑,淡黄色的绸裙随着她的奔跑,像是阳光洒落大地后的孑遗,但下一秒,这美好的景象就被战士的铁蹄无情踏碎。
骏马奔驰,迅速追上了朝光,崇应彪单手捞起朝光,丢到马背上,对身后质子道:“先进冀州。”
苏护谋反,冀州无主,冀州官员听闻北伯侯大驾光临,迅速准备出供其落脚的馆驿宅邸。崇应彪一脚踹开馆驿的大门,将朝光丢到榻上,朝光在马上颠得难受,胸腹间一阵波涛汹涌,捂着胸口,头伸出榻边,吐了起来。
她已经好几天没吃东西,干呕了半天,只吐出一摊清水。吐完之后,舒服了很多,朝光仰面躺在低矮的榻上,床榻松软,铺陈柔软的动物皮毛,强烈的舒适感下,一阵困意袭来。
她实在太累了,没日没夜的奔波耗尽了她身上所有的力气,眼睛睁闭越来越困难,最后一次闭上,就沉重的再也睁不开。陷入沉睡之前,她用尽全身的力气,翻了个身,背对崇应彪。
崇应彪见朝光忽然不动了,以为她出了什么事,翻过她一看,见她呼吸均匀,睡得正香。
睡了?
睡着了?
崇应彪忽然注意到自己臂甲上的淋漓血迹,眉头一蹙,抓起朝光的手,因为愤怒与恐惧而蜷缩成一团紧握的手,指缝间血痕斑驳,崇应彪掰开她的手指,露出掌心伤口。
小伤。
每一个驭马者都必经的磨砺,皮肉被粗粝的缰绳磨出血,他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就已经经历过这些小小的考验了。崇应彪丢开朝光的手,对屋外的侍女道:“拿点酒和伤药过来。”
梦境真实,朝光在虚无与真实之间,无法厘清现实与梦境的边界。她又回到了玄鸟神殿,坐在祭坛之上,卜问.....自己在卜问什么?朝光看向手中的龟壳,裂纹曲折,凶险至极,令朝光心中一惊。
祭台下,一群半大少年模样稚嫩,他们都是各诸侯遣送大商的质子,比干命群巫为他们占卜。朝光拿起这卦象主人的名签,冀州苏全孝。看到这个名字,朝光的目光迅速开始在人群中搜索。
人山人海之中,一个大眼睛少年也正望着她,他们的目光不妨相撞,朝光愣愣的盯着苏全孝,苏全孝也望着她。任凭周围人声鼎沸,一切却仿佛静止,世上仿佛只剩下他们两人。
梦境中,她一次次和苏全孝擦肩而过,骑在马上的金甲质子与司命殿的巫女,他们的生命没有交汇,可每一次相遇,他们的目光都会不由自主看向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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