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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不成,這才哪兒到哪兒呢!
阿沅直接一掌囫圇拍在了妖僧的肩上,睜著一雙貓瞳恐嚇他:「給我撐住了!」
妖僧霎時嘴角溢出一抹血痕,將要閉上的雙眸睜開了些,苦笑道:「貧僧…知曉了……」
空師父登時怒目圓睜:「你這小妖竟敢對摩柯大師不……」
倏然一片沾血的冰凌穿透行屍的頭顱射在空師父腳下。
只差那麼一寸就能穿透他的腳掌。
空師父一頓,腦門登時一抹虛汗冒下。
他抬眸和季陵投過來的目光不期而遇,不知為何,明明是衝著行屍的殺氣空師父卻莫名覺得是衝著他來的……
季陵只看了他一眼,便若無其事的移開眸。提劍沖那再次捲土重來的行屍砍去。
空師父抹了抹額上的虛汗,看錯了吧……
空師父略略鬆了口氣,餘光瞥向摩柯大師時,倒吸一口冷氣!
「你……你你你你在幹什麼!」
阿沅扒著妖僧寬大的黑袍,聞言頭也不回道:「你也瞎了?沒看到我在扒他衣服嗎?」
「不是……我當然看到了!」空師父一時被這小妖的大膽行為震驚的無以復加,眼見摩柯大師只剩一件薄薄的雪白中衣,馬上要被這大膽的小妖從肩上扒拉下來,馬上拽住了即將滑落的前襟,勉強護住了大師的清白。
「你在作甚?!你姑娘家家的……怎能隨意扒男子的衣裳!」
阿沅扒了半天衣裳實在不耐煩,一用力,直接撕了!
雪白的中衣霎時成了碎片,露出了年輕僧人線條流暢,瘦削但並不過分消瘦的背部,本蒼白如雪的肌膚上書寫著密密麻麻水墨經文。
從優美的肩胛骨沒入凹陷而勁瘦的腰上,好似美玉浸於濃墨中,神聖的靜穆中又透著一絲妖冶。
阿沅眯著眼打量了會兒,實在是……
美不勝收。
空師父勃然大怒,一雙豹眼幾乎都快從眼眶瞪出來,雙臂肌肉以肉眼可見的度登時鼓起,脹大了一倍!
「大膽小妖,你怎敢如此對大師不敬!」
空師父將要一拳擊向阿沅時,本雙目合攏的年輕僧人忽然微微掀開半合的眼帘,輕聲道:
「妙空,住手。」
空師父的掌風堪堪停在阿沅的耳側,僵直不動。
掌風拂起阿沅鬢邊的一縷亂發又落下。阿沅神色未動,盤腿坐於僧人身後,雙手掌心貼於僧人微涼的背部,掌心相觸的一瞬間浩瀚如海的,屬於彼岸花寒涼徹骨的幽冥靈力自阿沅的掌心瘋狂匯入僧人體內!
阿沅學著記憶中妖僧之前灌入靈力幫她捋順靈脈,以同樣的方法將彼岸花的靈力灌入他的靈脈中,按常理說,他們一冷一熱的靈力本就相衝,尤其她貿然將這來自幽冥的浩瀚靈力灌入僧人溫熱的靈脈之中,阿沅隨著靈力的遊走明顯的感覺到那本溫熱的靈脈好似被冰凍住了,一寸寸冰封,掌下溫涼的肌膚也一點點變得冰寒、僵硬,這是他的身體在排斥不屬於他身上的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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