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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邕笑问什么话,青鸾歪头瞧着他,“今日不忙了?”元邕笑道,“依着我呢,这储位得徐徐图之,不必急在一时,可是二哥盯得紧,二哥近两日心情不好,不怎么理我,我趁机偷闲。”
青鸾点点头,“怀邕这次与我闹别扭,谁惹出来的?”元邕指指她,“那自然是青鸾惹出来的,因青鸾的书信。”青鸾摇头,“是太子妃,她出言挑拨。怀邕有没有想过,太子妃为何会知道我给从嘉的书信内容?”青鸾故意说太子妃不说叶蓁,免得触动元邕年少时的情怀。
元邕摸着下巴,“这个我还真想过,也派人查过,不是驿站出了纰漏,应是叶蓁与大昭那边有联络,想来……”青鸾挑了眉,“芳菲?”元邕点头,“除了她,没有旁人了。”青鸾蹙眉,“可是,她被圈禁在凌云阁,锦书姑姑心思缜密,她没有机会。”
元邕沉吟着,“兴许从嘉面前有芳菲的细作?”青鸾摇头,“就算昔日她曾收买人心,如今楚王府覆灭,她的处境又不好,没人愿意再为她所用。我再想想。”
马车中一时静谧,二人各自低头沉思,忽然齐齐抬起头看着对方,青鸾道,“宫里有两位长公主,还有她们的娘亲。”元邕笑道,“不错,她们从小长在别宫,自己的生母无名无分,说不定某一个心中会有怨恨。”青鸾嗯一声,“应是羽长公主,依从嘉的性子,不会允许自己的妹妹远嫁异国,定是这羽长公主自己执意要去,符离迟迟未封后,羽长公主想来有些野心,回去后我给竹君去信询问。”元邕点头,“知道大昭有人与叶蓁互通消息后,派人去死牢看了一下齐三,才发现被掉包了,想来如今齐三已回到大昭。”
二人商量着,马车稳稳停住了,珍珠打起了车帘,青鸾含笑往外看去,春光撞了满眼,眼前但见汴河宽阔清幽,河堤上杨柳如烟,再看远些,百花争艳鸟蝶翩飞的是梁园,更远处繁台晴云碧树殿宇巍峨。青鸾跳下马车嗔看着元邕,“只顾说话,错过了途中美景。”元邕一笑,“也不是只说话了,还做了些事。”看珍珠冷了眉眼,忙嬉皮笑脸道,“珍珠别误会,都是成亲前可以做的事。”
青鸾指着不远处山峰,“不如登山最妙。”元邕点头,“好,都依着青鸾。”
三人拾阶登山,青鸾最快,元邕不徐不疾跟在身后,珍珠被落得很远,拼命追赶,急得大汗淋漓。爬至半山腰,元邕笑看着青鸾背影,“这样飞快,又错过了途中美景。”青鸾头也不回,“你若不使出轻功,是追不上我的。”珍珠捂着胸口在道旁一棵树桩上坐了下来,喊道,“姑娘要不要喝水?想喝就等等我。”风送来青鸾脆亮的笑声,“不口渴,珍珠且慢行,勿要累着。”
迎面有一群人下山而来,居中一顶小轿,浩浩荡荡占满了石阶,青鸾闪身在一旁躲避,回头喊一声怀邕,指着旁边小溪道,“一时半会儿过不去,去瞧瞧溪水中有没有鱼。”元邕笑说声好,往青鸾身旁而来。
随着一声落轿,下山的人群停了下来,轿子停稳,轿中出来一人,怀中抱着一个襁褓,站定了唤声三郎,青鸾瞧过去,叶蓁笑盈盈迈步而来。心想,正要找你呢,你却送上门来。
叶蓁越过人群,朝元邕靠近几步,笑说道,“怎么?三郎也来上香吗?”元邕护住青鸾,“我不信神佛,只是陪青鸾前来踏青登山。”叶蓁一笑,“好雅兴。”眼波流转间看一眼青鸾,“春猎那日我一时情难自禁,唐突了,鸾长公主勿要记我的仇。听说皇上遣使去往大昭提亲,这亲事若成了,我们可就是妯娌。”
青鸾看向叶蓁,几日不见,脸上又添了容光,焕发着潋滟的神采,比春光还要鲜妍几分,想来是有什么喜事。青鸾踱步到元邕面前,元邕挡了一下,青鸾笑道:“我有怀邕夺来的连弩,怀邕忘了?太子妃怀中可有襁褓中的婴儿,怀邕就放心吧。”
叶蓁脸色一变看向元邕,元邕目光悠然盯着远山,青鸾笑道,“怀邕,我与太子妃有几句话说。”元邕嗯一声后退着离得远了,目光却没有一时半刻离开青鸾,叶蓁暗自咬牙,脸上依然带着笑,“三郎的贴心一如往昔。”
青鸾笑道,“怀邕不喜欢别人唤他做三郎,说是太孩子气了。”叶蓁绷紧了脸,青鸾又近前几步看一看襁褓中的婴儿,“虎头虎脑的好生可爱,太子妃若生一位小郡主,想来也是十分漂亮。”
叶蓁狐疑盯着她,她这话何意?难道她知道些什么?青鸾瞧着她:“贺叶蓁,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与怀邕的亲事,你休要再从中作梗,若是有了任何纰漏,我都会记在你的头上。届时你做的那些事,太子与帝后都会知道。”
叶蓁身子微颤,这位小国长公主的气势从何而来?为何每次都将自己压得喘不过气?她看向远远站着的元邕,一袭蓝衫云淡风轻,是那样的卓然不群。
昨日收到芳菲来信,因她救了齐三公子性命,芳菲对她感激涕零,芳菲说会借机逃出大昭皇宫,前来东都与她一起对付楚青鸾,她也想好了,若芳菲貌美,让她做太子侧妃好了,共同的敌人会将她们紧密联系在一起。
刚刚在轿中看到青鸾,她心中一喜,自信笃定下了轿,要挽回春猎那日在三郎面前失去的颜面,可青鸾的话令她有几分慌乱,似乎就要再次失去分寸。她刚向前一步,元邕已风一般来到青鸾面前,紧握住青鸾的手对叶蓁道:“山上风大,再吹着孩子,回去吧。”
也不等她说话,牵着青鸾的手径直去了溪边,叶蓁定定站着,耳边传来二人的说笑之声,就听青鸾大声道,“底下是细沙,想脱了鞋袜下去踩踩。”元邕笑道,“好,我也脱。”叶蓁紧咬了唇,溪水裹着赤脚是怎样的感觉?她从未试过。元邕从未带她踏青登山,总是她去怀王府,元邕不是在戏台上唱戏就是在街巷中闲逛,她若有什么要求,元邕倒是毫不迟疑答应,如今想来,元邕甚少主要去找她,是以他才毫不犹豫写下那般决绝的信。
叶蓁转身唤一声来人,低低嘱咐道,“那户山民,让他们搬走,离东都越远越好。”女官迟疑道,“可是殿下若想小郡主……”叶蓁摇头,“想有何用?留下终是隐患,江南淮扬之地富庶,让他们开家店铺维持生计。从今后,断了来往吧。”女官说一声是,叶蓁从颈间摘下一块玉佩,“这个分为两半,做个信物,日后总要设法接她回来的。”
说着话眸中眼泪涌了出来,回头看向溪水边的身影,若非你当初绝情,我何至如今?楚青鸾,剑已出鞘,不会因你几句话就收回,该做的我一样会做。我舍了女儿,夫君薄情,我势必要牢牢留住三郎,否则此生何趣?从幼年时就有的情分,我舍不下,也不能让他舍下。
青鸾在溪水里尽情玩闹,待出水时脚底起了褶皱,裙子湿了大半,元邕将她抱到一块大石上,二人并排躺着,任由阳光晒着衣裳,青鸾眯眼望向空中,元邕在旁脚趾碰着她的脚趾:“这一时半会儿的,珍珠赶不上来吧?就算赶上来,也找不到我们吧?”
青鸾支起身子警惕瞧着他,“想做什么?”元邕挠挠头,“这大石平滑,床榻一般,我的秘密花园中,四壁屋顶地毯之下,都是大块的白石,咱们两个与石头有缘。是吧?青鸾……”
青鸾扭头远望,树林遮挡了视线,人来人往的石阶已望不见。微笑着躺了下去头枕着双手,“你也就想想吧,光天化日的,大昭东宫后花园中,也有这样一块大石,底下躲着密密麻麻的大虫子。怀邕可记得?”元邕身子缩了一下,青鸾笑道,“难不成,你果真怕虫子吗?”元邕用力摇头,“我才不怕,小小虫子,有何可怕?”
青鸾一笑闭了眼,“太阳晒着暖洋洋的,真舒服啊。”元邕也闭了眼,“我们睡一会儿,省的我醒着胡思乱想。”朦胧欲睡之际,就听青鸾一声大喊,“虫子,有虫子,好多的大肉虫子……”元邕从大石上一跃而起,躲在青鸾身后,从她肩头探出双眼,两手紧攥着她双肩,“哪儿呢?”
青鸾咯咯笑了起来,“原来怀邕果真怕虫子,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元邕松开她,半晌回过神说道,“才不是怕,恶心罢了。”青鸾一本正经点头,“日后敢惹我,就在你被子里放虫子。”元邕紧皱了眉头,“敢放,敢放就再不理你。”青鸾笑道,“倒要放了瞧瞧,你能多久不理我。”
元邕叹口气,“不想我元邕,被一个小丫头拿捏住,半分奈何不得。”青鸾侧躺着瞧着他笑,“怀邕这些日子可顺遂吗?”元邕点头,“也有逆境,大体顺遂,身子虽累,心中畅快。昨日里,疲惫的身子也畅快了,通体畅快。”
青鸾心不在焉哦了一声,想着国师那些话,之前的话都应验了,最后一句,终其一生死去活来,一直梗在青鸾心间,难道他会染怪病吗?又或者,他会因某种原因受尽折磨?青鸾蹙紧了眉头,兴许国师的卦象也不是事事都准,可若是准呢?
若是准,就拿我的皇后命格来护着他,无论如何,我会陪在他身边。青鸾松开眉头笑了起来,“怀邕,我真的要睡会儿了。”元邕懒洋洋道,“睡吧,青鸾睡着了,我可为所欲为。”
青鸾不理他,兀自陷入混沌,混沌中元邕在耳边自言自语,“自己给自己挖一个陷阱,要等两年,两年何其漫长。方丈自不肯重新卜卦,免得砸了自己招牌。如何做呢?”青鸾闭着眼迷迷糊糊,“兴许可拿司天监做文章。”元邕亮了眼眸,“拿星相做文章?甚妙,父皇最信星相。”说着话搬住青鸾的肩,“果真女诸葛。”青鸾揉着眼睛摇头,“前些日子看天圣皇帝与君婼公主的起居注,天圣皇帝幼年曾为星相所害,登基后擅用星相筹谋,我突然就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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