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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组织了一下语句,她终于再度开口:“我的意思是……那也不是什么大事,你不用因为那个就……”
他露出微微困惑的神情:“你觉得不是大事?”
这问题太尴尬了,可她还是硬挺着点了点头:“……嗯。”
他松开了她的腰,却立刻握住了她的手,十指密密相扣——
他握紧她的手,眼光深邃:“可我觉得是大事,很大的事。”
望着他认真的眼睛,热气不争气地开始往眼眶奔涌,她强忍住哽咽:“那又怎么样?是你自己愿意的,我可不负责。”
“你可不能这样……”他将她牢牢收入怀中,在她耳边叹息般低语,“你用了12年才搬动的一颗心,如果现在不要了,我要如何再用12年把它搬回去?”
她浑身一震,旋即揽紧了他的脖子,努力把眼泪藏进他的衣领。因为她知道他并不喜欢说,但只要说了,就一定是真的。
因为过于甜蜜和激动的心情,她一路上都在很努力地克制自己不要流露出来,可在把她自创的“女王守则”反复回味三遍后,她一抬头,却发现陆济宽的大切诺基正朝着和她家背道而驰的方向一路疾驶而去。
“等等,这是你家的方向吧?”
“嗯。”
“你……我和我爸说过今晚回去的。”
“给他打个电话,就说行程加了一天,明天等你下班,我陪你一起回去。”
“……”
看着自己的手机,她在内心咆哮:难道你说什么我都要服从吗?
然而,咆哮完毕后,她乖乖给父亲打了个电话。
好想死……她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难道她的女王生涯就在昨夜彻底结束了?那他的正经暖男生涯呢?被替换成“变态色狼”了吗?
“对了,林辰阳……”他顿了顿,“明天我陪你和他见个面吧。”
她心里咯噔一声,也不是没想起过他,可他那微弱的一点影子一下子就被狂喜冲刷得无影无踪了,直到现在她才意识到,虽然并非故意,他们现在却是一对货真价实的奸夫淫,妇,接着就要面对制裁了……她顿时为自己刚才的猜测汗颜起来,这件事确实需要好好和他商量一下该怎么处理。不过不管怎么样……这份工作算是彻底黄了。
她无声地叹了口气,好不容易才找到了新平台一展长才,这会儿才刚攻下来,一天都没享受到,真是……
算了,做人不能太贪心,得到一些失去一些,心才能安定。
一进门,她就酝酿着该怎么处理林辰阳的事才能得到他的原谅,在陆济宽脱下外套的间歇里,她飞快地盘算了一下,终于果断开口:“明天还是我一个人去吧,你去不——”
狂烈的拥抱忽然制止了她接下来要说的话,即使隔着衬衣,她依然能感觉到那薄薄衣料下贲起的肌肉和惊人热度,而他的手已经麻利地解开了她的外套,正要拉下她裙后的拉链……
“等等,”她扣住他的手,气喘吁吁,“先把正事说了好吗?”
“等会儿有的是时间说。”
他动作幅度不大,只施了下巧劲就把她的裙子卸了下来,接着,不由分说地以吻封缄。
光线昏暗的卧室里,两具光滑美丽的躯体蛇一样交缠在一起,她诱惑地啃咬着他的下巴,此时已是深夜,那里的胡茬悄悄地冒了出来,刺刺的痒痒的,泛着纯男人的气息;他也不甘示弱地一路滑向她柔软神秘的幽,谷,动作不大,却下下精准,弄得她销,魂的嘤咛一声高过一声,不一会儿指尖便染透了春水。
“不错嘛……”她媚眼如丝地斜睨他,她正好白天睡饱了,他却开了半天的车,这个时候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于是她顺势抬起白嫩无瑕的腿,调皮的脚趾头开始了灵活的反击,并很快就收到了满意的成效。
眼看他忍不住地拿出一盒计生用品,她一怔,脸色立刻垮下来:“你家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回来的路上买的。”
她眯起眼:“我怎么不知道?”
他摸摸她柔滑的脸颊,微笑的眼在昏暗中闪着无法忽视的光:“所以,现在你知道你睡得有多沉了?”
她顿时有点尴尬,大战一夜后直接被放平实在是有损她的气势,于是她眉峰一挑:“现在想起来还有用吗?早干什么去了?”
闻言他流露出一丝愧疚,视线也情不自禁地移向她平坦细腻的小腹:“要是有了……就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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