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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知灵跪在他身边,双手叠加按在他胸口上,用力往下交替按压。之前她曾在皇陵里告诉他说自己长在江边精通水性,确实不是骗他的。她幼时常看见江上的渔民救落水的人上来,就是用这个法子。只是她之前从没试过,并没有多少把握。
这样用力按压一阵之后,地上的人并不见醒,她又伸手捏住了对方的下巴,想也不想地俯身下去,往他口中送气。
地上的人嘴唇柔软而冰冷,鼻息微弱,月色在他眼睑打下一层阴影,有种不堪一击又脆弱的美感。安知灵发现自己竟然有一丝莫名的心慌,甚至没有察觉按压着他胸肺的手指都有了微微的颤抖。
她只是重复交替地低头为他渡气,又起身不断按压他的胸肺,脑子里一片空白,全凭本能行事,怕是连自己在干什么都不知道,只一心想将人救回来。
也不知如此过了多久,地上的人终于呛了一口水出来,紧接着咳嗽起来。安知灵脱力地往后坐在了地上,才发觉这样的天气,自己额头上竟然出了一层薄汗。
谢敛睁开眼睛以后,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天上挂着的那一轮满月,第二眼才看见坐在一旁微微喘息的蓝衫女子。她模样看上去异常狼狈,因为刚从水中出来,衣衫皱巴巴地贴着身子,几缕头发粘在脖颈上,发髻凌乱。不过或许也是因为浑身湿透的缘故,倒显得她脸上那双猫儿似的眼睛,像是被雨水润过的黑曜石一般,叫人忍不住想伸手确认一下,那眼睛里是不是当真蒙了一层水汽。
他撇开头:“……这是哪儿?”一开口才发现喉咙痛的厉害,声音也较平日喑哑低沉。
“不知道。”
安知灵喘匀了呼吸,见他想挣扎着想坐起来:“我刚才看了,你骨头应该没断,但伤口溅到蛇毒,需要尽快上药包扎,不然也撑不了多久,你有什么法子?”
“我怀里有解毒丹。”谢敛抬了抬手。安知灵看了他一眼,伸手从他衣襟里取了一个小瓷瓶出来。也不知怎么的,刚刚他昏迷时一心救人,倒是心无杂念,如今他醒了,从他怀里取一个药瓶出来,却忽然觉得尴尬了起来。
“你运气倒好,这药竟还能用。”安知灵清咳一声,胡乱倒了几颗出来,扶着他起来服下。这药虽不能彻底解毒,但是将毒性压制一阵应该还是没什么问题。当务之急还是需得尽快弄清楚现在身在何处,也好早点离开。
谢敛服了药后,坐起来往四周看了看,二人似乎是在江边,这附近大片的芦苇荡:“这地方有些眼熟。”他忽然道。
“什么都看不清你眼熟什么?”安知灵嗤之以鼻,她站起来往附近走了走,没有多远就听她又折了回来,一脸惊异地望着他:“你猜我找到什么?”
“什么都看不清,我能猜到什么。”他声音里一丝淡淡的戏谑,好像连眼下的处境都好过了些。
安知灵不与他计较,边上来扶他边啧啧道:“你运气真是见了鬼的好。”
“或许是你运气好。”谢敛任她架着。
谢敛看着虽瘦,但毕竟是习武之人,体重自然不轻,再加上安知灵比他矮了近半个头,他将大半个身子的重量压在对方身上的时候,感觉到她实在撑不住踉跄了一下,不过很快还是咬牙站住了。她大概冷得厉害,夜风吹过时,他甚至能感觉到她轻轻打了个寒颤。
安知灵自己大概没有意识到,她只是咬牙切齿的,扶着他往芦苇荡走:“要运气好,我倒宁愿同你换一换。”
谢敛无声地笑了笑,奇怪得很,自打他能够独自下山之后,就再没遇见过比眼下更糟糕的情况了,但他今天晚上的笑加起来倒比平日里三天的都要多。
二人往前走了一段,拨开芦苇荡,看清了眼前的景象后,谢敛也不免一愣,就听安知灵得意道:“你也没想到吧?”
确实想不到。
芦苇荡后是一个荒僻的渡口,渡口上系着一艘小竹筏,与那日初到雾江时的竹筏一模一样。兜兜转转,他们恰巧竟然又回到了这个地方。
安知灵将他扶到竹筏上坐下,将渡口木桩上的绳子解了,竹竿一撑,小船便悠悠地划出了芦苇荡。
仔细想来,距离那日江头重逢大概已过了三日,但经过地宫中这生死一遭,回想当日却好似已是前世的事情了。
安知灵站在船头微微喟叹道:“没想到那皇陵的潭水接通的竟是雾江。”
谢敛不应声,他望着这水平如镜的江面,过了许久才道:“来时江上船工说雾江闹水鬼,或许就是那墓中的巨蛇,偶尔从地宫顺着江水出来觅食。”
安知灵点头笑道:“那谢公子为民除害,可算是又做了一桩好事。”
谢敛听出她这话是挪揄自己,便道:“安姑娘也是。”
自打相识以来,这是第一次听他正式喊了自己一声“安姑娘”。安知灵愣了一愣,随即又笑起来,这一声之后,好像有一些什么就与过去不同了,此前种种皆如云烟消散,直到此时二人才算拨云见月,宛如初识。
四更的时候,有人拍门,伙计翻了个身,懊恼地起身开了客栈的大门。
门外站着一个姑娘,身上衣服还半干,狼狈得很。不待他开口抢先道:“来间空房,烧桶热水送来,再去镇上连夜找个大夫。”
那伙计一愣,往她身后看,才发现她后头还有一辆牛车,车上正躺着一个男人,也不知是死是活。他犹豫道:“这大晚上的,恐怕不太方便。”
姑娘眉头一挑:“开门做生意还有方不方便这一说?你若不方便,就将你掌柜的叫出来。”
不等他叫,掌柜的也早听见了动静,从楼上穿着衣服下来。这镇子不大,但靠着雾江,平日里许多客商经过,镇上的人也算是看惯了生面孔在镇上来往。他一下楼,听了他二人的话,就已经明白了一半,上前赔着笑:“姑娘是住店?”他也瞧了眼她身后的牛车,神色为难道,“这位公子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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