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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万籁俱寂,现在是夏天,院子里的海棠树上结出了绿色的果实,蝉鸣阵阵吵得人心中烦躁。这小院子里最热的地方就是令狐鲜的那间狭小逼仄的耳室。其实那就是个储藏室隔出来的,放一张床一张桌就没有地方了。这天气太热,令狐鲜只好将窗户都打开,放下草帘遮光挡虫,房门也只好虚掩着,反正从来没人愿意来这又潮又热的小角落。
令狐鲜睡得迷迷糊糊,忽然觉得自己的床沿似乎有人坐了下来,她警觉地睁开眼,却被一张大手捂住了嘴,月色下,她看到了那双熟悉的眼睛,灿若星子,隐隐散着幽幽的深蓝色的光芒。
“你是真的不懂我的心思还是装糊涂?我知道你我身份有别,也知道我们没有未来,但是我只想听你亲口告诉我,你也是在乎我的……”欧阳重表情很是复杂,他看着床上的她,将捂住她嘴的手松开,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和脸颊,眼神中带着渴求又有一些害怕和不舍,见令狐鲜迟迟不做任何反应,顿时心生懊恼,拉起令狐鲜紧紧地抱着,这个拥抱很长很长,就像在告别。不仅是明天临行的分别,也像是欧阳重跟自己内心的情愫、懵懂的初恋说再见。从此他和她之间只有也只能是主仆关系,各奔东西再无交集。
第二天一早,欧阳重跟着欧阳鸣一行众人,浩浩荡荡地去拜谒南陵长公主,此去势必要在对方府上住上几日的,因此带了几个重要的人随行,其余的奴仆就各自在家留守。欧阳重没有带令狐鲜,当然也不能带着,此去基本是男仆役随侍。听说南陵长公主是个出了名的蛇蝎美人,大醋坛子,如果现自家的驸马多看了几眼别的女人,定要把那无辜的女人严惩不贷,手段极其严苛残忍。
欧阳重坐在马车上,撩开帘子看着在人群中站着的令狐鲜,然后指节分明地攥紧了拳头,渐渐将帘子放下了。令狐鲜跟着下人们一起给主人家行礼送行,恭恭敬敬没有任何异样。但是等她回到这个空空的院子,坐在房檐下面,似乎有些空落落的。她想起昨晚少爷跟她打架,在澡盆边说的那些话,以及晚上欧阳重闯到她的房间里抱着她……其他还好,并没什么特别的感触,但她觉得那个拥抱的感觉好熟悉,像是在遥远的前世记忆深处,她也被一模一样的臂膀环绕过、暖心过。
令狐鲜在欧阳府宅里平时都是专职伺候大少爷,现在大少爷恐怕一时半会也不会回来,管事的就让她去帮忙做些其他杂役,比如给厨娘打打下手,帮着出去采买跑腿之类的。她向来勤快,给什么活儿都闷头干好,所以年纪大的一些下人都还挺喜欢她。
这天,管事大叔让她陪着几位夫人去城郊的寺院里烧香祈福,顺便再逛逛街市买点绸缎饰胭脂水粉之类。令狐鲜一听就知道是管事大叔照顾她,给了她一个不累还好玩儿的美差,笑盈盈地满口答应了。
天气正好,万里无云,正是最适宜出门的好时节。她跟在夫人们的马车后面,随行到了城郊昙云寺。这寺庙三面环山,一面有股幽静深潭,院内古树参天,香烟缭绕,果然是一派不染尘俗的世外净土。
一路上,令狐鲜也学着夫人们虔诚跪拜,但她其实不知道应该拜些什么。以前她学的修的都是逍遥道,后来拜在南极仙翁座下,虽然平时的课业也很繁重但是并没有学太长时间,她就被送到凡间修炼了。因此这修禅打坐、吃斋念佛、诵念经文的事情,她的确是个生手。在她看来,只要是知识都有去了解一下的必要性,反正自己正在修炼途中,多知道点儿没什么坏处。
照猫画虎地磕头上香后,她陪着夫人们在禅院的一处客房里喝茶休息。欧阳重的母亲谢夫人看着令狐鲜的袖子和裤脚,怎么都少了一大截?原来,最近令狐鲜在长身体,不几天身子就抽出了曲线,个子也长高了不少,这下人们的衣服都是半年一换,很少穿新衣,令狐鲜都是独自住在大少爷院子里,便没人给她置换。
谢夫人摇了摇头,对着令狐鲜说:“鲜儿,这些年你尽心尽力服侍大少爷,也算功劳一件。今日就赏你件新衣服,作为犒赏。”接着端详了她一会儿,说道:“这孩子也渐渐长开了,不注意都成了大姑娘了。我记得当年这孩子是自己一个人卖到咱们欧阳家的,想想也是可怜,无父无母孤苦无依。”
“多谢主母夫人挂念奴婢,那都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不提也罢。”令狐鲜心里清楚,当初欧阳鸣醉酒闯进她母亲房间的事情,是半个字都没跟谢夫人说过的,若是让她知道这背后的事情,现在一定不会说这样的话。
不过令狐鲜真心觉得这个堂堂欧阳家主母谢夫人是个可怜的女人。欧阳家贪图富贵,攀上了城中巨贾富商谢家的千金,背地里使用了些见不得光的小把戏才娶过来做了正房主母。后来谢氏生下长子长孙的欧阳重,也算是母凭子贵。在外人眼里,这是一个备受尊崇,身居高位的贵妇人,其实她和丈夫欧阳鸣从来都是貌合神离,一生从未幸福过。也正因为自己的遭遇,她多希望儿子不要再一次为了家族、为了前途,非得把自己的终生幸福作为筹码押注。但是她一个女人又能怎么样呢?
后来,欧阳鸣以要为欧阳家族开枝散叶,添丁加口为由,又相继娶了几房年轻貌美的妾室。家里经常表面风平浪静,实则暗流涌动,内部人际关系复杂得很。今天来的都是跟主母谢夫人关系相对好一些的,三两个聊聊天,说说话,上上香,也算是散心了。
正在休息,一个小沙弥前来拜见各位夫人,本寺方丈要与各位夫人在大殿前一会,请各位夫人移驾。欧阳鸣现在是朝中一品,他的夫人们自然身份也尊贵不少。谢夫人想大概是想趁机和她们说几句巴结奉承的话,多讨要一些香火钱吧……倒也无妨,自然得给方丈这个面子。一行人随着小沙弥到了大雄宝殿前方站立,看到昙云寺方丈手持锡杖迎了上来,各自行礼寒暄。
令狐鲜是下人,所以站得相对远了些,但她看到这位方丈时觉得隐隐感觉不对。她忽然感觉胸口一阵灼热,身上的皮肤筋骨也一阵阵紧,她抬头看方丈忽然一个念头在她脑海中闪出——“妖”。是的,她很确定这感觉,这方丈不是人,而是妖!此妖法力很强,她能感觉得到,但是分辨不出这法术是正是邪。毕竟在妖界也和这人世间一样,有好就有坏,有正就有邪,此乃阴阳幻化、此消彼长、生生不息的运转规律。
现在的令狐鲜仅仅是恢复了一部分前世为妖的记忆和知识,而法力丝毫没有,和一个普通凡人没有任何区别,她能感知到也只是本能反应。不知道该怎么办,万一这方丈是个好的,就皆大欢喜,万一是个恶的,那只好静观其变等待机会见招拆招。
突然她听到脑子里有一个声音:“你现在有危险,快走!”她扫视四周,没看到有人跟他说话,她很奇怪这是哪里来的声音?
那声音还在继续:“快,这方丈不是真人,他是蜘蛛精变的,你赶紧带她们快走,我来对付他!”
令狐鲜一听这个,就知道此时非同小可,她看到方丈提议要给主母谢夫人看看手相指点一二,正要碰到谢夫人的手掌时,令狐鲜迅冲了过去,一把将谢夫人的手挡在自己的身后,然后仰怒视方丈,大喊:“夫人们快走,他不是真的方丈,这里有危险!”
方丈一瞧事情败露了,眯着眼睛盯着令狐鲜。他的头顶最先裂开,接着整张脸皮渐渐脱落。夫人们本来还想责怪令狐鲜怎么这么不懂礼数,结果看到这样的恐怖景象,一个个吓得身如筛糠,谢夫人直接吓得昏死了过去,几位夫人也纷纷瘫软倒地昏厥。
令狐鲜看着夫人们的气息尚且平稳,可现在怎么办?若只是个贼人,自己还勉强能用武功格挡一下,但对方是妖,自己该怎么办?
那妖精已经褪去全身伪装,现出了原形。而刚才的那些引路的小沙弥也纷纷变出原形。原来这昙云寺已经被妖怪侵占,而这些妖就是一群黑乎乎、毛扎扎、一大堆眼睛的蜘蛛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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