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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咕咕咕是什麼？」

凌凌低頭看著像是小寶貝一樣的希希，轉而看向璟軒。

璟軒解釋道：「漱口。」

之前爸爸在家午睡的時候，希希看到爸爸起床都是先這樣做，就比早起刷牙簡單很多，很方便。

小玟奶奶踏進來，正好聽見這話，便道：「你們家孩子真是乖，小玟你聽見沒有？小朋友也是要漱口的。」

小玟嘟嘴：「漱口水會喝下去，我不要。」

霍太太帶兩個孩子去，對小玟說：「可以含在嘴裡不用跟大人一樣，然後吐掉就行。」

小玟上前挽住希希，「我要看希希怎麼做的，希希你做一遍給姐姐看好不好？」

凌凌也說：「我早上咕咕咕了，但是剛才沒有。」

她對著霍奶奶笑，「奶奶我也一起咕咕咕好不好？」

霍太太笑點頭。

幾個孩子全部跟著擠進洗手間。

還好節目組準備的房子乾淨敞亮，衛生間也都面積不小。

希希被圍觀著含著水發出咕咕的聲音，然後吐掉了。

其實他還不會漱口，也不會動臉頰，就是含著水努力發出點聲音而已。

璟軒每次都會被他逗笑，這次也不例外。

鏡子裡希希因為努力地含水，所以眼睛瞪得格外大，黑漆漆的玻璃珠亮極了。

他瞧見哥哥在笑，吐掉水後擦擦小臉，踮起腳，努力夠到哥哥的頭髮，按了下小呆毛。

璟軒順勢歪頭。

曉飛連忙說：「哇，璟軒你的頭髮飛起來了誒。我摸一下！」

璟軒：「？」

他連忙撇開，笑眯眯地搖頭：「璟軒的小呆毛只給希希摸哦~」

希希很少聽見哥哥會叫自己的名字，此刻驚訝無比。

——聽起來很有愛。

曉飛轉而對曉東說：「那你歪一下。我摸一下你的頭髮。」

曉東躲開：「你摸你自己的！」

兩人推推搡搡地退出洗手間。

凌凌漱口完畢，接過霍奶奶遞來的紙巾，十分成熟地感嘆：「還好不是我的弟弟。」

不然非瘋了不可。

不過雙胞胎基本上都屬於內部和平「打鬧」，幾乎沒有鬧到哭天搶地的地步。

小玟和璟軒一人牽住希希的手，甜甜地說：「走吧希希，姐姐帶你去玩了。」

希希還在回味他的小土豆，但不好意思告訴大家。

他現在想起來了，夢裡的他並沒有友善地分享，而是一個人吃獨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