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三月份到月底了,父亲的工资拿到手了。父亲在周六下午,背上咸鱼和鸭蛋,鹅蛋,野鸭蛋,野鸡蛋。回家了。
回家的时候,是要路过水库南岸的。望着波光粼粼的水面,水上打鱼的小船在水中飘荡。打鱼工人敲打着船板,清脆的声音横空划过。西山上松林刚刚吐绿,绵延起伏,青山碧水,相互倒映。绝美的一幅山水画。咦,这么美的风景,自己路过很多次,竟然没感觉。
看来,是心情搅了局,竟然错过这么美的去处。时间还早,既然现了美的事物,怎可错过。
父亲拿出纸笔,目前的角度刚刚好,一览无余。“刷,刷”父亲几笔就勾勒了草图。细化还得些功夫。这里阳光足,强光下,父亲看画面有些晃眼。他起身坐在了一处凉爽的地方。这里有一些杂草和不出名的树。父亲凝神,做起画来。这般的用心,仿佛又回到了师范班,跟随老师野外写生一样惬意。
一袋烟的功夫,初稿完成。素描笔力用劲儿,笔锋刁钻,线条清晰,重点处突出醒目。父亲自我欣赏,陶醉在画中,好久没有这番闲情雅致了。一只飞虫从父亲眼前掠过,父亲挥手赶走了它,又来了一只,父亲挥袖驱赶,它们却死乞白赖地在父亲眼前绕飞,怎么都不走。父亲这才注意到不对劲,抬头望去,着实吓了一跳。头顶上绕飞的可不是一只。是一群。树杈上离地面不高的地方就是它们的老巢。
父亲见识是挺多,也淘气。可真就没见过这等尤物。
几只拍着小翅膀低飞下来,绕着父亲打圈圈,搅了父亲心智,他很烦。“什么鬼东西,再来,我捅了你们的窝,让你们无家可归。”这就置上气了。可飞虫和父亲语言不通啊!这等外语,“咕噜咕噜”,哪有“嗡嗡……”好听!飞虫不知道大祸将至,还死命往前凑。“你侵犯了我们领地,快走。”父亲是真没听懂,还以为飞虫饿了,想喝他的血。“那可不行!”
父亲寻了一棵枯树枝,照准那窝就捅了上去。
父亲神武,正抬头得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以为都能被自己吓跑。不想,瞬间,几千只飞虫黑压压冲向父亲,各个都带着兵器,刺向父亲的耳朵,鼻子,嘴巴,胳膊……等父亲反应过来,掉转头撒丫子跑的时候,那空中不依不饶的飞虫还没有泄气,打着团席卷着扑向奔跑的父亲。父亲的眼泪不争气地流下来,想尽快甩掉它们还真是不容易。穷追不舍的,尾随而来。“还真是一群疯子。”父亲暗自骂道。父亲误打误撞,还真是说对了。他招惹的是马蜂,捅的是马蜂窝。这回,该知道它们的厉害了。
父亲跑出去老远,上了土路,离开树林了,一阵风吹来,也许是风帮了忙,飞虫总算知难而退了。
父亲跑丢了鞋,他还是要回去把鞋找到。辛苦画的图,在冲刺的时候,被身边的过路风撕成了碎片,已经面目全非。父亲生气地丢在了地上。
看一团马蜂打着旋儿跑回去了,飞远了。父亲才敢回头去找他的鞋。离马蜂窝还有一段距离,父亲先后找到了自己的鞋。
远远望去,看见马蜂正团团围住马蜂窝,在空中急飞着。看来,它们是要修补自己的家园。冷静下来,父亲回忆起事情的经过,认识到是自己错了。对着马蜂群小声喊道“对不起啦!”到啥时候都是调皮的性格。现在的他,满脸肿成了一个大棒槌。眼睛肿的只成了一条缝。泄露着大颗泪珠。哭,于事无补,还是找大舅爷吧!
父亲再也无暇看风景了。还好,布袋依然在,脸上烫,一碰跟针扎一样疼。“怎么还带急眼的呢,什么鬼东西……”父亲一路走还气不顺,嘟嘟囔囔,委屈着。
父亲跌跌撞撞地跑回了家,家里就太奶一个人在炕上挥她的睡姿。父亲无心惊扰,放下布袋就奔了大舅爷家。大舅爷一见就明白了,“你小子是不是又闲的,捅马蜂窝干啥?”父亲这才知道那些飞虫叫马蜂,更知道惹不起。大舅爷拿出药水,送给父亲一小瓶。“行了,就上这个吧,得几天能好呢,注意,别沾水。不能洗脸了。怎么搞得,胳膊上也有包。”大舅爷嗔怪着。
多亏大舅爷没提钱的事,工资刚到手,留给自己的只有三元五角。要花钱的地方实在是太多。可就这么走了,父亲又觉得臊得慌。拿药不给钱,说不通啊!
父亲内心挣扎着,还是理智战胜了心虚,准备掏钱付药费。谁让自己惹的祸,就应该自己负责。怎么能让大舅爷承担费用呢!大舅爷见状,摆摆手。“行了,别拿钱了。没几个钱。别把你大舅看扁了,大舅呢靠给大家治病,养个家是没问题。”听大舅爷这么一说,父亲内心的天平又不稳了。窃喜,心里说,省钱了。嘴上说“大舅,你真好!”大舅爷溺爱地弹了父亲的后脑勺,说“你小子别再去捅马蜂窝了,少惹点事,比啥都强。”父亲笑着点头,告辞走了。
回家的路上,父亲嘀咕“这周一要是还不能消肿,那还不得让学校那些老家伙和小家伙笑死啊!回家赶紧上药。得快点好。”哪那么容易好呀,没有七天是好不了的,给学校的人凑点笑料,那是必须的了。
再次回到家里,见到了奶奶,她心疼的摸摸,父亲赶紧闪开,“疼”。能不疼吗?肿的越厉害,跟个大粽子似的。
爷爷和二叔下工回来,见到父亲,爷爷生气地数落“这么大个人了,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人家小孩都能打酱油了,你这还把自己当小孩,啥时候能立事。”摇摇头走开了。一席话明里是责骂,实则是替父亲着急婚事。父亲心里明白。屯里十七八,二十左右的青年男女就成家立业,已经形成不成文的规定。父亲算是大龄剩男。婚姻大事不好解决。那时候,家庭成分不好的,都不愿意嫁,何况,父亲有肺结核病史。传言,不能生育,寿命短。父亲若不是知道这一点,也不会和李敏分手。他不想影响李敏的一生。也不知道她现在生活的怎样?早就结婚了吧?是不是孩子也能打酱油了……父亲的思绪又回到了从前……
吃晚饭的时候,大家见到桌上又是鱼,又是蛋的。乐开了花。“真好吃,哈哈……”二姑吃饭也堵不上嘴,欢喜地吃着。父亲拿出十五元钱递给爷爷,“爹,开支了。”爷爷没说什么,接了过去。
喜欢能活着,真好!请大家收藏能活着,真好!本站更新度全网最快。
简介关于穿成反派亲妈,我在娃综打酱油作为万年光棍的温瑾想要体验一次无痛当妈感觉,威逼利诱自己的作家闺蜜在她的新书加入自己的名字。谁料,在小说中,她是渣了病娇富的恶毒前妻,她忍了她是模儿子的炮灰亲妈,这可忍不了。正打算第二天拿着她三十米的长刀杀到闺蜜家,结果她穿书了!穿书了!!!开局便是社会死,上一秒在市中心富人区,下一秒在贫民窟两室一厅上有前期植物人后期黑化老公,下有纨绔败家大儿砸,而温瑾也是他们落难时的过渡标签。可怜的温瑾跟着他们过了一年贫苦日子,结果她一死,他们就生天翻地覆的变化,一个做富,一个做模,感情她是垫脚石!温瑾表示这样亏本的买卖她不干,于是唐子翊被迫担起养家的责任。唐子翊望着比他以前房间厕所还小的家犯愁道,妈妈,你是不是没钱了?温瑾云淡风轻地摇摇头。唐子翊暗自庆幸两秒钟,下一秒就被温瑾打回原形,错,是我们两个没钱正当母子两混的风声水起时,某位植物人开始疯狂刷存在感。温瑾让唐子翊和他老爸谈判。谁料,大儿砸语出惊人,爸爸,你这么穷,妈妈不会喜欢你的,还有,你那么穷,你和妈妈离婚后我是要跟妈妈的。某位富爸爸?他这是被嫌弃了吗?...
简介关于穿成寡妇后,跟死对头成亲了留洋回来的程二少,嫌弃未婚妻不识字,是个文盲,坚决退了婚。女方含恨嫁去外市,很快就守了寡。一年后,他们在生意场上相遇。见着她跟外商飚英语谈生意搞科研。程稚文疑惑了。这个女人,她是谁?他暗中观察,竟被吸引,后来更是心甘情愿跪在她脚边,卑微问道咱们当初的婚约,还作数么?她挑眉睨他一眼我已经克死一个,你想当第二个?程二少想。沈清滚!又是一年大雪纷飞日。押囚车缓缓碾过江州最热闹的街市。沈清要被拉去砍头。黑压压的人群中,她看到了程稚文。他来送她最后一程。她含泪对他笑了笑。刽子手手起刀落,人头滚地。再醒来,是装扮喜庆的新房。沈清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头还在。丫鬟进门来,跪在床边,叩道二姨太,您醒了。那么问题来了,她成了谁的姨太太?...
单人独剑行万里,打遍天下无敌手世间武者千千万,见我也须尽低眉。顾朝辞既然投身江湖,立足武林,不争取做个天下第一,那和咸鱼有什么分别?郭靖顾兄弟,你这九阳神功好生了得顾朝辞哪里哪里,这都是小道尔,不知是否能有幸见识一番,丐帮嫡传绝学降龙十八掌啊?郭靖欧阳锋长声大笑一生执念一朝去!痛快痛苦!哈哈西毒不是输在东邪北丐南帝手里,余愿足矣!前败中神通!今败中神童!好一个顾朝辞!欧阳锋佩服的紧哪!哈哈...
萧梓琛是墨雨柔的毒,第一眼,墨雨柔便陷入了一个叫萧梓琛的泥潭中,结婚一年,最终自己还是成全了他和他的初恋。墨雨柔是萧梓琛的毒,他用一年的时间在躲避这个女人,本以为再无交集,没曾想自己早已中毒已深。她逃,他就追,既然她已成为他的妻,那便是一辈子的妻。霸总追婚夫人,哪里跑!...
简介关于惊!她崽的亲生父亲竟是帝国富六年前,她被算计意外怀孕,声名狼藉,携龙凤胎仓皇逃离。六年后,她携子归来,却被一个和女儿很像的粉团子缠上叫妈妈,还附赠了一枚帝国富。从此,她忙着甩马甲虐渣渣,帝国富负责宠宠宠,还对外说我家涵璇柔弱不能自理,温柔可人,胆小怕生,你们可不能欺负她。被她欺负过的渣爹渣妹渣继母和看她不顺眼的名媛千金,捂脸痛呼,她是马甲大佬,哪里柔弱好欺负了?等她欺负够人,肆修羽把她抵在墙上,拿出一枚钻戒,声音暗哑蛊惑涵璇,你渣渣虐完了,是不是可以考虑给我个名分?林涵璇桃花眼微挑,眼波流转,看你表现。...
豫西南一个小伙在广东改革开放去广东打工,经过时间的经历,留在东莞长安一个小镇的创业经过,本书主要讲述在广东每个省的打工者,书中描述主人公的勤奋,努力,生活习惯,感情,创业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