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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骥盯着她迷蒙的眼,忽然松开手,没了他强有力的支撑,李燕燕立刻瘫成了一团软泥。
不顾她的反对,岑骥将李燕燕拦腰抱起,边按下她不安分乱蹬的小腿,边说:“去床上,别着凉了。”
她大概折腾困了,听了这话,真的不再胡闹,乖巧地待在岑骥臂弯里,听凭他将她放到榻上,盖上轻软如云的锦被。
岑骥正要去捡被她踢飞的鞋子,却被李燕燕拉住了手。
“阿衡哥哥,这样真好,就像回到小时候……”
她嘴角上翘,眼神依恋缠绵,却不是给他的:“阿衡哥哥,我那时总在想,除非是嫁给你,不然我决不离开织香殿,现在还是……想嫁给你,我只有这一个愿望了。”
“崔道衡,”岑骥平静地坐在一边,无悲无喜,“你请命和亲是为了他,辛苦活下去是为了再见到他,还有呢,你为了他宁愿给别的男人睡,你……那个男人究竟算是什么,你对他温柔小意,凡事替他着想,你甜言蜜语,唤他‘岑郎’,你……”
李燕燕猛地坐起,抱住他,紧贴在他胸膛上,身体颤抖不已:“阿衡哥哥,你还是怪我了对不对?我与他……我是不情愿的,只是逢场作戏。他不过是个粗鄙武夫呀,总是只知道横冲直撞,我都要疼死了,又怕触怒他,还要作出好脸色给他看……我最讨厌他逼我陪他了,更不会喜欢他这个人!”
身体里,有什么东西破碎掉了,每次呼吸都刺痛难耐。
岑骥扯了扯嘴角,发现自己连苦笑的表情也做不出来——那便算了。
他愣愣地坐着,问出卑微到让自己不敢相信的问题:“那……以后会喜欢吗?”
心中早已预知到答案,可他还是问了,让她将他从头到脚践踏了一遍,临到头再送上最后一击。
“怎么会呢?”她迷糊地在他胸前蹭了蹭头,“你知道吗,他眼里有块白翳,别人都叫他‘白眼狼’,我害怕看他,每次都要鼓起好大勇气才敢看……”
那一瞬间,岑骥通身肌肉都绷紧了。
他也许真会杀了她……如果是那样,反而不必千思万虑,纠结反复。
李燕燕心里哀伤,只能把脸埋在他胸口,狠心说:“我怎么可能喜欢他。他倒是……好像有些喜欢我了,没脑子的人真好骗。”
寂静无声,杀气磅礴。
李燕燕好像又一次回到初见时,全部身家性命都交付在他手上,一个错漏便万劫不复——只不过,这次是她刻意挑起的。
室内变得这样安静,连呼吸声都听不到,李燕燕觉得自己像被问刑的囚犯,只等引颈受戮……
岑骥手抬了起来。
李燕燕心口一颤,紧闭上眼。
可是,岑骥的手只是落在她背上,轻拍了下,安抚道:“那好,我们不喜欢他。”
他重新把李燕燕塞回被子里,冰凉的手掌盖上来,迫使她合上双眼,“我们也不看他。”
一个淡若无形的吻,落在李燕燕额头上。
“还有……”岑骥长长地出了口气,似乎刚刚才重新学会讲话。
“还有,他说对不起。”
说完,岑骥起身,飞快理了下衣服,离开了。
再没有回头。
**
夜雨不知何时停了,月亮从云头后面露出半张脸,朦胧魅惑,温柔如歌。
李燕燕推开窗,让凉风吹到面上,将濡湿的泪痕吹干。
忽然她看到了什么,转身走到案前,捡起脚下蒲团——边缘的蒲草像被大力撕扯过,已然破裂,露出里头凌乱的木棉。
是他不经意间做的?他如此痛苦……是她叫他痛苦。
李燕燕丢掉蒲团,跪坐下来,捂住脸小声说:“我也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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