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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云华脸色苍白：“我那个时候……”

  “打住。”柳萱萱再次打断他。“我希望林先生记住以前说过的话。那时候我未婚，你不喜欢我。现在我已经结婚，是有夫之妇，我相信林先生的口味没有这么重。当然，也有可能是我自作多情。不过林先生最近出现的频率实在是高了些。我是无所谓，对我来说你就是一个客人。只是我先生会很不高兴。”

  林云华看了一眼坐在柜台前帮人结账的秦炜。

  秦炜是农家汉子出身，后来又在部队呆了几年，浑身上下透着阳刚之气。然而在那些读书人眼里，这是一种匪气，实在是粗鄙。

  说句不好听的，柳萱萱与秦炜站在一起就像是美女与野兽。柳萱萱应该配更好的男人。

  “我听说了。”林云华把怀里的包袱紧紧地抱住。“我走后你被村里的人指手划脚，逼不得已嫁给了秦炜同志。你并不爱他，只是为了解决流言蜚语。”

  “林先生，你太自以为是了。”柳萱萱淡淡地笑道：“我男人是世间最好的男人，我不爱他难道爱你？以前是怎么样我不记得了，现在我心里只有他。”

  “说什么？”秦炜走过来环住她的肩膀。“来了这么多客人，他们都在等着你。”

  “没什么。”柳萱萱踮起脚尖亲了一下秦炜的脸颊。“我说我男人是世间最好的。”

  秦炜脸上的不悦消失，如结冰的湖面遇见春天立刻消了融。

  “打扰了。”林云华黯然走开。

  林家，林娟正在吃水果，见林云华进来招呼道：“哥，今天的苹果特别的甜，你要不要尝尝？”

  “不用了，我有些累，想回去休息一下。”林云华上了楼。

  “怎么回事？”坐在林娟旁边的林妈妈问道：“你哥最近情绪不对劲。娟儿，你和你哥感情好，知不知道生了什么事情？”

  林娟吃着苹果，想着什么：“不会跟萱萱姐有关吧？”

  “谁？”

  “就是哥呆过的那个村子里的姑娘。听唐雅姐说以前喜欢我哥来着！我最近的衣服都是在她那里买的。你不是说很好看吗？”林娟站起来转了个身。

  “你哥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跟女人扯上关系。我瞧着他失魂落魄的，是不是喜欢人家姑娘？既然那姑娘喜欢他，可以带回来看看。我又不是那种迂腐的人，难道还会看门当户对？”

  “你不知道，妈。萱萱姐已经结婚了。”林娟说道。

  “什么？那他惦记什么？以后别去见了。要是让人知道他和有夫之妇不清不楚，那以后还想不想升迁了？”林妈妈不高兴地说道。

  “什么不清不楚？”一道带笑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方涛哥。”林娟见到来人，高兴地迎了过去。“你怎么来了？”

  “怎么？娟儿不欢迎我？”方涛点了点她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