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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屋，聽到6觀野關上門，裝晚漁矜持裝到了頭，等不及開燈，轉身熟稔地貼上6觀野的嘴唇。

晚漁向來主動又坦誠，回到家，關起門，親吻就多了一層心知肚明的意味，6觀野把花放到玄關上，環住他的腰，幾乎應付不過來。

6觀野勾掉晚漁的發圈，一隻手從他後腦的頭髮里摸進去，往下，輕輕捏住到他的後頸，叫停。

6觀野啪地一聲打開燈。

晚漁頭皮發麻，覺得6觀野揉自己後腦勺的手仿佛帶電。

他下意識閉了閉眼，睜開眼，面孔是紅的，眼神是濕的，一片水光漣漪。

6觀野問：「怎麼這麼急？」

他自以為平靜，其實眼神很深，捏著晚漁的手心很燙，耳朵連著脖子都變紅，一副克制著什麼的神態。

晚漁臉更紅了，輕輕地問：「你不想嗎？」

晚漁懂得接吻，懂得取悅自己、也懂得取悅對方，6觀野雖不在意，但還是感覺微妙不爽，不願落入晚漁的節奏中。

6觀野鬆開手，安撫地拍了拍他的背，說：「先洗澡。」

兩人脫掉外套，各自去浴室，晚漁吹乾頭髮，沒有在房間裡找到6觀野。

他下樓，發現6觀野穿單薄的家居服，在院子裡抽菸。

晚漁突然明白了些什麼，心裡好笑，在客廳里無聲地笑夠了，推門出去，走到6觀野旁邊。

晚漁就著他的手，抽了一口，慢慢把煙吐出來。

一人一口地分完煙，晚漁問：「怎麼不在房間裡？外面冷不冷？」

6觀野正色道：「房間裡有小狗，二手菸對小狗不好。」

晚漁覺得他好可愛，湊上去，6觀野淺淺地親了他一下，推開他，說：「外面冷，進去吧。」

晚漁敏銳地察覺到6觀野不喜歡他太主動，跟在他後面，回客廳，6觀野問他：「還看不看電影？」

晚漁心想，在沙發，也可以。

他就坐下，耐心等6觀野挑碟片，等6觀野坐到他旁邊，電影還沒有開始，兩人就情不自禁地吻作一團，都沒有心思在意電影演的是什麼了。

……

晚漁側頭，突然在屏幕上看到自己少年時期的臉。

6觀野惡味，故意選了他早期的電影。

晚漁又羞又氣，眼裡迅瀰漫起水汽。

6觀野發現他在走神，側頭看了一眼屏幕，又輕又啞地說很漂亮，很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