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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倒是睡得十分安稳。
等到姜皎再次醒来的时候,船只已经停下。
远处烟霞蔓延开,水天相交,河面之上都被泼洒上夕霞色。
头一次见到这样的场景,姜皎兴致盎然。
细瘦手腕将扇柄拿着,腕间玉镯不时发出磕碰的响声。
她扭头,想将此等美景一同与沈随砚看。
可不想,身后是无人的。
心莫名低落半分,姜皎踢着绣鞋从床榻上下来。
不想才一从船只中出去,就被眼前茂密的山林给镇住。
不想上京竟还有这般的地方。
霞光伴着郁郁葱葱的树木,一丝丝的光影最终落在地上。
“醒了?”
后面突然传来声响,姜皎转身。
她才睡醒,眸光尚且含有水光,许是在此等美景下,眼尾都透着几分胭脂色的红晕。
与她面容混在一起,只觉是天上下来的仙女一般。
姜皎打着扇子过去,笑面盈盈,“我们可是在上京?”
沈随砚点头,“是,此处甚少人前来,原先山顶上是座寺庙,只是香火不旺,就渐渐无人,我便使些银钱将此处买下,做了一处庄子。”
没想到沈随砚竟然还有这样的能耐,姜皎闻言有些不知该说什么好。
倒是沈随砚不介意她此时的反应,捏着她指尖,纵使夏日,他指骨也是冰凉的,“上去?”
这两字对于姜皎而言是极为大的诱惑,她不受控制的对着沈随砚点头。
观砚不知是从什么地方出来的,缓缓推着沈随砚朝前走。
他今日坐着,却也丝毫不输旁人。
姜皎侧目,突然就能明白为何那些贵女不停的夸赞沈随砚。
她的夫君,当真是生得好极了。
沈随砚路上也并不会让她觉着无趣,不时与她说着庄子的事。
姜皎的陪嫁中也有好几处的庄子,只是一直都未曾去看过。
她道:“我的嫁妆中也有好几处的庄子,我瞧着倒是可以将银钱放在庄子中吃利息钱,也好过全都压在铺子中。”
如今姜皎掌着中匮,虽不似其他人家有几房的人,但是偌大一个王府管起来也是十分费力的。
姜皎的说法倒是引起沈随砚的好奇,他只说:“夫人管着中匮,自然是夫人做主。”
有他这句话,姜皎倒是有胆子许多。
不知不觉间就到了庄子住的地方,此处的女使小厮并不多,但是完全够用。
晚上的吃食也别有一番风味,虽不甚精致,看起来似是粗茶淡饭,却又颇有滋味。
姜皎做饭甚好,也爱珍馐,这般来此用了这顿饭,不管今日如何,都不虚此行。
沈随砚见她用的开心,自个也开怀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