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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牧声音含含糊糊,不好意思说的过于详细,可又忍不住分享自己的快乐,“第一次有点紧,嗯是紧张。”
他想了想,打了个硃砂能听懂的比方,“像是新配的钥匙刚进入锁里,起初有点生涩,还不够熟悉。”
稍微一刺激,司牧就早早地认输了。
硃砂蹲在司牧腿边,双手虚拢成拳,昂脸给他轻轻敲腿,听的专注又认真。
胭脂虽没表现出特别想听,可司牧说的时候,他套被罩的动作明显更轻了,像是怕盖住谁的声音一样。
司牧作为三人中头一个出嫁做新夫的,手指抠着白玉碗,害羞又大胆,直白地说,“但之后,就很舒服了。好像锁跟钥匙天生就该这么配。”
锁跟钥匙严丝合缝,没有半分多余的空隙,有的只是紧密包裹跟镶嵌合十。
司牧脚指头蜷缩起来,余光朝屋外撇,见谭柚站在廊下跟下人说话,才伸手提起亵裤裤腿一角,把自己的脚踝露出来给他们看。
他这次是真的脸红羞涩,话都有些说不出口,“她亲我这儿。”
刚才洗澡的时候,胭脂跟硃砂就见识到司牧身上的痕迹,胸前跟锁骨处最多,但没仔细往下看。
主要是司牧泡在浴桶里,也没给他们仔细检查的机会。
这会儿低头垂眸看司牧清瘦骨感的脚踝,才发现内侧有一小块红红的,跟其余地方比,这儿的骨头多,何况司牧又瘦,就显得脚踝上只裹着一层薄薄的皮,红痕不是很明显。
如果不是司牧提醒,硃砂看见了只会觉得是蚊子咬完司牧自己挠红的。
司牧双腿往圆凳下面藏,眸光闪烁,左右乱飘,“就顺着那儿往上亲。”
亏得他以前觉得谭柚行事古板认真,人过于无趣不懂情趣,原来不懂的人是他。
司牧这么一说,胭脂跟硃砂连脖子都红了。
大家身为男子,自然知道顺着脚踝往上会亲到哪里。
司牧咬着白玉碗的碗沿,耳垂红的快要滴血,他实在没脸皮再告诉两人他也这么回亲了谭柚。
他存了十多年的脸皮,都用在这会儿了。
胭脂跟硃砂换完床套,准备出去。
两人走到门前犹豫了一瞬,都在想要不要留下一人在床前守夜。司牧时常半夜惊醒,需要留一个熟悉的人守在床边。
只是以前理所应当的事情,现在好像多少有那么一点不合适了。
胭脂跟硃砂这才有一种殿下真的嫁人了的真实感,刚才的情绪瞬间被冲淡,心情怅然若失。
哪怕以后还是他们陪在司牧身边,但主子最亲近的人却不再只是他们。
胭脂出门后等在一旁,看谭柚跟下人说话。
“院门口那群喝醉的都各自送回府了,”下人回,“没人闹事,只有几个喝得最多的在背文章。”
不用问姓名,谭柚都知道她说的是苏虞。
苏虞喝醉后的第一件事情,是让身边的人都坐对面,然后她给大家表演背诵文章。
底下一群人,有大骂她傻逼蠢货的,有鼓掌喝彩大声叫好的。
苏虞拎着酒壶,把炫耀跟低调全都展现出七分,收敛了仅三分,所以疯疯癫癫的,“都是实力,没有技巧!不要羡慕我,只要拜师谭柚,你们也能行!”
她醉的分不清东西南北,走路的时候都是横着的,就这还大声嚷,“阿柚,我一辈子的老师,我一辈子的姐妹,我一辈子的恩人!我这颗心都是阿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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