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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西很重，但却和我所设想的一样顺利。在救生圈的浮力作用下，托着沉重的炸弹的救生圈正好处于水下看不到的深度。

  当我把炸弹拖到离&1dquo;廷托莱托”号客轮足够远的时候，我把钢丝绳的一头与腰带系在一起。现在，我可以双臂划水，度明显加快了。在此期间，我只有一次露出水面，以确认已游离西岸多远距离。我又向河心方向游了几分钟，我估计离岸边有大约15o米的时候，开始改变方向向南游去。

  9点4o分。

  菲尔将电话听筒贴在耳边，两眼像着了魔似的死死地盯着桌子上的夜光表的指针。

  马尔科?加伯里耶的目光也死死地盯着同一个地方，同时用手指有节奏地敲着桌面。

  &1dquo;曼哈顿银行的经理同意了。”电话里传出约翰?德?海先生的声音，&1dquo;&1squo;廷托莱托’号客轮的乘客可以支取匪徒所要求的这钱。这钱将由布鲁德大街的中央银行准备。问题是我们能有多少时间。匪徒们又来电话了吗？”

  &1dquo;还没有，头儿。我们一直在焦急地等待着。请等一下&he11ip;&he11ip;”

  无线电话上的信号灯突然闪起来。

  加伯里耶拿起电话听筒，自报了姓名。

  &1dquo;请您稍等一会儿，头儿！”菲尔急忙说道，把电话听筒放在一边，快步走到无线电话旁，从加伯里耶手里接过无线电话的听筒。

  &1dquo;我是德克尔侦探。”

  &1dquo;啊，政府官员先生，你还一直呆在那里，真是太好了。”听筒里又传出那个家伙阴阳怪气的声音。&1dquo;你们准备得怎么样了？钱都准备好了吗？”

  &1dquo;&1squo;廷托莱托’号客轮上的乘客已经准备支付你们所要的数目。钱已经由曼哈顿银行准备好了。”

  &1dquo;了不起！真是了不起！”对方的声音听起来显得十分兴奋。&1dquo;我不是跟你们说过吗，那些家伙付这钱，连睫毛都不会动一下。这钱对他们来说，只是九牛之一毛。”

  &1dquo;什么时候什么地点交给你们？”

  &1dquo;对，这事是关键，探员先生。你听好了！我们必须防止出现任何误会。希望你清楚，如果我们哪怕是有一点觉察你们想欺骗捉弄我们的迹象，我们就会引爆炸弹。”

  &1dquo;我当然明白。”菲尔强忍着说。

  &1dquo;好。接下来，你们把钱放在一个箱子里，派一个人送过来。只许派一个人，明白吗？在第8街和第35街相交的街角那里有一个电话亭。就在健康中心旁边。你听清楚了吗？”

  &1dquo;听清楚了。”

  &1dquo;好。三十分钟以后，也就是在1o点1o分，让你们送钱的人准时走进电话亭。如何使电话亭里那时正好没人打电话，你们要自己去想办法。你们送钱的人将会在电话亭里接到我们打的电话，并得到准确的指示下一步该怎么办。你记住时间了吗？”

  &1dquo;1o点1o分。”菲尔重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