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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你真应该去当政治家，”维伯嘲笑地说，&1dquo;全体印地安人都会选作作代表的。你放心好了。我今后会小心翼翼地对待亲爱的阿尔的。难道还要我跟他说话之前先称呼他一声&1squo;先生’吗？”

  查斯卡用生气的目光望着他。

  &1dquo;你今后多注意自己的言行就行了。”他紧咬着嘴唇，以表示这个谈话到此结束。

  卡尔德?维伯耸了耸肩膀，没有吭声，又重举起了望远镜。

  &1dquo;有情况吗？”维科夫略显紧张地问道。

  &1dquo;没有。”维伯答道，&1dquo;甲板上没有人。”

  &1dquo;他们现在肯定都正坐在大厅里一筹莫展呢，不明白生了什么事。”维科夫兴奋地说，&1dquo;保证是这样！”

  维伯放下望远镜，转向驾驶室。

  &1dquo;布克！”

  布克?达拉斯，一个留着剪短的络腮胡子、满头黑的男人，一边仍然驾驶着快艇，一边问道：

  &1dquo;什么事？”

  &1dquo;减！”维伯喊道，&1dquo;调头！”

  &1dquo;明白！”

  快艇的马达又出隆隆的声音。快艇尾部泛起阵阵白色浪花。&1dquo;玛萨佩克”号快艇向右转了一个大圈。

  维伯和维科夫转过身，密切地注视着离他们大约一海里距离的&1dquo;廷托莱托”号客轮上的动静。

  查斯卡左手插在裤兜里，慢慢走进船舱，然后&1dquo;砰”的一声关上了舱门。

  &1dquo;我想知道，他为什么特别爱袒护那个印地安人。”维科夫小声说道。

  &1dquo;道理很简单。”维伯回答说，&1dquo;他们两人一起坐过牢。在一次斗殴中，阿尔舍身救了埃尔莫的一命。从那以后，只要谁敢斜眼看一眼那个印地安人，埃尔莫都会大打出手。”

  &1dquo;你既然知道这些，”维科夫摇着头说道，&1dquo;那你为什么还要去得罪他？”

  维伯转过身。

  &1dquo;去那妈的吧，埃德。尽管我们所有人都是具有同等权利的伙伴，但必须有一个人负责组织安排。难道要我每一句话都要考虑半天再说出来吗？”

  维科夫耸了耸肩膀，没有回答。

  过了两分钟，埃尔莫?查斯卡又出现在后甲板上，兴奋地大叫道；

  &1dquo;成功了，朋友们！百分之百地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