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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朝霍尼看看。霍尼点头表示同意。

  第二个病人是个8o多岁的老头。他的眼睛红，眼睑粘在一起。

  &1dquo;我们过一会儿就来给你治眼，”艾斯勒叫他放宽心。&1dquo;你现在感觉如何啊？”

  &1dquo;噢，对一个老头子来说就算是不坏啦。”

  艾斯勒医生把毛毯拉开，露出病人肿胀的膝盖和脚踝。在他的脚底板上有皮肤

  角化现象。

  艾斯勒医生转身对见习医生们说：&1dquo;这种肿大现象是由关节炎引起的。”他看

  着霍尼说，&1dquo;结合脚部的皮肤角化和结膜炎，我想你知道这个诊断。”

  霍尼慢吞吞地说：&1dquo;啊，它可能是&he11ip;&he11ip;你知道&he11ip;&he11ip;”

  &1dquo;这是赖特尔综合症，”另一位见习医生说出来。&1dquo;病因不明。常伴有低烧。”

  艾斯勒医生点点头。&1dquo;对。”他看着霍尼。&1dquo;预后怎么样？”

  &1dquo;预后？”

  别的医生答道，&1dquo;预后情况不清楚。可以使用消炎药治疗。”

  &1dquo;很好，”艾斯勒医生说。

  他们又查看了十几位病人，临近结束时，霍尼对艾斯勒医生说，&1dquo;我能单独见

  你一会儿吗，艾斯勒大夫？”

  &1dquo;可以。到我办公室来吧。”

  他们在办公室坐下后，霍尼说，&1dquo;我知道您对我失望了。”

  &1dquo;我必须承认我有点吃惊，你&he11ip;&he11ip;”

  霍尼打断他的话。&1dquo;我知道，艾斯勒大夫。我昨天夜里一宿没合眼。跟您说实

  话，我因为要和您一块儿工作而万分激动，我&he11ip;&he11ip;我简直没法入睡。”

  他惊讶地看着霍尼。&1dquo;噢，我知道了。我知道肯定会有原因的&he11ip;&he11ip;我是说，你

  在医学院的成绩太棒了。是什么使你决定当一名医生的？”

  霍尼把头低下，过了一刻，柔声细语地说：&1dquo;我有个弟弟在一次事故中受了伤。

  医生们想尽一切办法，力图挽回他的生命&he11ip;&he11ip;但是我眼看着他就这么死了。拖了好

  长一段时间，我感到自己束手无策。我就是在那个时候决定下来的，一辈子全都用

  来帮助别人获得生。”她的眼中涌出一阵热泪。

  她是那么脆弱，艾斯勒心里想道：&1dquo;我很高兴我们作了这次简短的交谈。”

  霍尼望着他，心里想，他相信了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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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在这个城市的另一头，记者们和电视闻报道人员正在大街上等着从法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