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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黛兒眉頭皺得更緊了，不知道他又要幹什麼，試探說道：「我可沒有銀子給你，你別忙活了。」

「別廢話，快去換上，算我倒了霉，招惹上你這麼個大傻子，你要是乖乖的，我就不要你錢，你要是不聽話，我就把你賣青樓里抵債，趕緊去換！」姜妄說著，將她趕到了角落裡。

「你在這兒換吧，我給你生火，放心，我不會轉頭看你的。」說完便去了一旁背對著她生火，沈黛兒瞧著他的背影，心裡莫名有種怪怪的彆扭感，她還真不適應姜妄突然變成好人的感覺。

姜妄沒聽見她換衣裳的聲音，不由繼續催促：「還不換？不會是想讓我幫你吧？師兄倒是不介意。」

姜妄說著要起身，沈黛兒趕緊喊住：「才不要你幫！」

「那你快些換，不然……」姜妄故意說得曖昧，嚇得沈黛兒趕緊動手換，生怕他再做出什麼，她算是被剛剛嚇壞了。

沈黛兒背對著他手忙腳亂換衣裳，從裡到外他都買齊了，包括肚兜，紅艷艷的肚兜兜，上頭繡著朵牡丹花。

沈黛兒臉騰地紅了，「你，你怎麼……」還買了肚兜？她想問的，沒問出口。

「怎麼了？」姜妄不明所以。

「沒什麼。」沈黛兒迅反應過來，將肚兜扔到了一旁，然後開始穿衣裳。

怎麼了？姜妄好奇，悄悄回頭看了眼，她正彎身穿褲子。

姜妄看了一眼，趕緊轉了頭，心臟怦怦直跳，強作鎮定繼續生火，還好沒被她發現。

沈黛兒先行換好，看著他生火的背影，再看看自己身上的衣裳，想了想，走過去和他一塊兒生火。

「師兄，這些你花了多少銀子？我還是給你寫張欠條吧，以後慢慢還給你。」沈黛兒打著小算盤，計劃寫欠條的時候加上些條件，不給他捶背捏肩什麼的抵債。

「不用了，都把你看光了，摸遍了，不負點責未免也太無情了是吧。」

「你！」沈黛兒瞬間暴躁，「你怎麼這麼討人厭！」

「彆氣，彆氣，逗你玩呢，小心點頭髮，別被火燎了。」

兩人一邊鬥嘴，一邊生好了火，等煙散了些，姜妄便把火爐子搬到了她床邊。

「用碳子生火的時候，記得別把門窗關死了，留一道縫。」

「好。」沈黛兒看著他忙活的背影，心裡泛起了怪怪的滋味，其實，其實仔細想想他好像也沒有那麼壞……

只是下一秒，她又否認了這個想法，姜妄看到了她扔在一旁沒穿的紅肚兜。

姜妄拿起紅肚兜問她：「不合適啊？」說話間不停看著她的胸前，嚇得沈黛兒趕緊伸手擋住胸口。

「我分明是按照你的肚兜尺寸買的，不會不合適吧？」

「流氓！你還偷看我肚兜！」

「你自己晾在外頭，我很難不瞧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