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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愉辰:「得再吃點,要不然吃了藥會更痛。」
「我知道。」齊歆納悶地看著他。「怎麼說這個?」
江愉辰把叉遞給他,笑了一下道:「昨晚你在屋裡鬧著不吃藥,好不容易吃了還死活不咽。」
「怎麼可能,你編的吧?」齊歆底氣很足,說著還重複了一遍,「不可能。」
「慢點咽,別動那麼快。」江愉辰手背貼著齊歆的喉結…………然後齊歆喉結不動了。
「你家粥粥燒退了麼?」許培星棉花糖還沒吃完,她捧著那樣一大袋子零食,看著有點滑稽。
「可能還有點低燒。」江愉辰,「早上起來也沒測體溫。」
齊歆還梗著脖子。江愉辰回頭說話,手背也沒挪開。
「那怎麼不量一下?」許培星:「你那麼寶貝他,夜裡給蓋被子都是等踹開再蓋。」
「林姐說看到給蓋了好多次被子。」許培星往嘴裡填了個棉花糖,慢慢補充了句,「我也看到了。」
觸及到齊歆盲區了,他沒注意就把嘴裡的麵包咽了下去。
柳衡狠狠點了點頭,「我晚上踹被子,我老婆都是直接把我封在被子裡。」
「粥粥發燒呢,本來就熱得難受。」許培星踹了他一腳,「你又沒燒,腿腳還不老實。」
被踹柳衡反而笑了,回頭沖齊歆說了句,「挺好的,等你涼快了再給你蓋。」
齊歆下意識看江愉辰。
「再吃半塊。」江愉辰把叉從齊歆手裡順走,叉了一塊遞到他嘴邊,「粥粥,發燒斷片就算了,怎麼現在吃飯還走神?」
齊歆吃得慢吞吞地。
江愉辰從桌子上抽了兩盒藥,垂著眼在看說明。
「過一會再吃藥。」江愉辰忽然回頭,隔著衣服摸了一下齊歆的胃,「還沒問…你這是氣的,還是餓的?」
齊歆咬著麵包,抬頭的時候對上了許培星的視線。
許培星眨了兩下眼,禁不住晃了會神,齊歆長得實在是太犯規了。
柳衡:「!」
柳衡見縫插針,直接把那一大袋棉花糖搶走了,跑的時候還「傻不拉嘰」地拉著許培星。
許培星:「……」
等人全走開,江愉辰才說:「剛沒注意還有人。」
「煙就抽了一次,三根。」
「為什麼想抽菸了?」齊歆皺著眉,「難吃。」
「這不是怕你不和我回家?」江愉辰笑了笑,「早上話說得那麼疏離客套。」
「我沒有。」齊歆含糊著應了句。
「那你說怕我生氣。」江愉辰眼睫顫了顫,「我太兇了?」
「我就是有點著急。」江愉辰解釋著,「本來就沒吃飯,還把自已鎖在衛生間裡。」
「唔。」齊歆晃了晃江愉辰的手,「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痛。」
「還有……」江愉辰說:「我讓你從我腿上下來,是因為你抵到我了。」
「你跑的那麼快,是不是不喜歡我了?」
倒打一耙後,江愉辰蹲下身環住齊歆的腰。
「抽菸就是怕你不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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