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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雷德和玉澄已经在海上漂了近两天时间。按照计划,他们很快就能抵达海盗聚集地。
但弗雷德也低估了对方的策略。早两天前,深谋远虑的荼礼就向尤利西斯建议,先去卡拉玛之海的海盗聚集之处。
“此话怎讲?”坐船舱里的尤利西斯抬眸。这位领明白,他在宴会上试图陷害玉澄的事铁定会随玉澄出逃而败露,因此现在要尽可能杀掉所有会向王城透露信息的人。
“领,我一直不相信弗雷德里克。”荼礼打了个响指,就让手下把奄奄一息的佩妮押解过来,“侦查舰队把弗雷德船上的幸存者带了回来。玉澄正在弗雷德的船上。从一开始,玉澄和弗雷德就站在一边,从未决裂。”
“他们居然能巧遇,也是有意思。”尤利西斯吹了声口哨,“你知道弗雷德现在会逃去哪吗?”
“当然。我们‘征询’了这位小姐的意见。她和弗雷德里克是旧识,知道他的家庭背景。”荼礼,笑眯眯地说,“如果他带玉澄逃,肯定会往他熟悉的海盗聚集地跑。在我们的船没开走前,我想绕个近路。”
“随你吧。另外,你试试能不能再从她嘴里刨出更多信息。”尤利西斯瞟了眼佩妮。女孩早已被拷问得神情恍惚,血水从她的脸侧滑落;她勉强只能睁开一只眼,盯着尤利西斯。
少女知道接下来凶多吉少。佩妮在入骑士这行前,就有了以身殉职的觉悟,可断没料到自己的末日来得这么快。她还没完美地完成过一桩任务,还没来及向大人物展现自己的才能,还没攒够买新武器的钱,也没等到新买的盆栽开花。
除此之外,还想和阿希莉再去一次街角的甜品店。佩妮想着,闭上眼睛。
弗雷德意识到情况不太对时,玉澄正在屋里洗澡。
警觉的熊先把房间门从外面锁好,再往甲板上走。尤利西斯的船与弗雷德的船相碰,船的主人在卫兵的保护下出怪笑,对弗雷德喊话:“弗雷德,我的好兄弟,我本不想亏待你!”
“你从没亏待我。直到现在,还愿意派这么大阵仗来灭我的口。”弗雷德笑着,抽出腰间佩剑。
尤利西斯的船强行与弗雷德的相撞后,前者的手下蜂拥而至,将熊团团包围。弗雷德定稳重心,边使剑劈斩敌人,边警惕来自背后的袭击。突出包围圈后,弗雷德刺穿了甲板的某处,从中掏出一把战斧——他早在上船前就将这武器藏起,以备不时之需。骑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击飞眼前敌后,便顺势冲上尤利西斯的船。
另一边,玉澄透过浴室窗户看见弗雷德直接冲上敌方的船大杀特杀,激得尤利西斯本人都不得不拿出剑和他对打。有些士兵打算趁机潜上弗雷德的船,都被熊用战斧打进海里。硕大的战斧将尤利西斯的船桅劈烂,但见尤利西斯并未惊慌,玉澄产生了不祥的预感。
弗雷德即将逼近尤利西斯时,后者比了个眼色,站他身后的荼礼便心领神会,将一个沾着血的东西丢到弗雷德面前。
那是佩妮的头。远在船内的玉澄看到此景,忙不迭走到门前,用力扯着门把。
弗雷德没有想到。佩妮曾是他军校时期的同桌,开朗爱笑,也没什么心机;他总觉得,这姑娘更适合在王城找份安稳的文职工作,而不是像现在这般,尸异处。
“领,我说得没错吧?”荼礼向尤利西斯笑道,“熊族在战斗的中途,只要加上些精神刺激,就能变成狂战士。狂战士不怕疼痛,自然不会意识到危机。”
“只是,你这个计策得毁掉我不少手下。”尤利西斯白了他一眼。
玉澄咬破手指,用血荆棘冲破了门;他刚出来就见弗雷德在对方船上已杀红了眼,荼礼则将弓箭对准熊,向他的四肢各放数箭。箭簇扎进熊的肩膀和膝盖上,可陷入狂乱状态的熊感觉不到痛苦,像仍未受伤般,将眼前的敌人麻利地清理掉。尤利西斯一声令下,越来越多的士兵包围了弗雷德——他们想用消耗战的方式,利用弗雷德感觉不到疼痛的状态,让他在狂状态下耗尽体力。玉澄明白,他必须把弗雷德从混战中救出。
与此同时,走上甲板的玉澄吸引了荼礼的注意。后者冷笑一声,将箭尖对准兔子。
“住手,你这箭要是射出去,指不定半疯的弗雷德会冲过去护他主人,破了我们设的套。”尤利西斯说完,荼礼讪讪地又将目标转回弗雷德那。
熊的后心又中一箭,衬衫早已被鲜血浸染,却依旧奋勇杀敌。在人海战术的连环攻击下,骑士的右臂已完全脱臼,伤口从肩胛骨一路延伸到手背,触目惊心。玉澄明白了尤利西斯的用心,便往弗雷德所在之处跑。
尤利西斯见到玉澄往弗雷德方向跑,反露惊讶之色——他以为玉澄会放任弗雷德死去,为给自己活命留下协商空间。但尤利西斯反应快,马上招呼了他的一支军队负责拦截玉澄。玉澄抽出血荆棘,一路将袭来的士兵都送入未知的维度。尤利西斯倒吸一口凉气,说今天终于亲眼见识到了兔族的妖术。
玉澄边反抗边通过灵巧的躲避,冲到弗雷德附近。兔子一把从后方抱紧弗雷德的左臂,顺便将他左肩上的箭头连着少许息肉扯掉。
“疼吗!”玉澄凑他的耳边大声喊,“听我指挥,弗雷德里克!”
原本在挥动斧头的熊停下了动作——但就于此刻,他下意识揽过玉澄,导致后背又挨了敌军结结实实的一刀。
玉澄边用血鞭缠紧伤害弗雷德的人,边撕开自己的领口;他徒手握住弗雷德已断掉的剑,将剑刃往自己的小腹刺去。
“呃,陛下?”熊的瞳孔瞬间放大,眼神恢复了理智。他不可思议地看着兔子的自伤行为,意图抽回刺入玉澄腰侧的剑,却反被玉澄按住手腕。
“唔……”玉澄疼得面容扭曲,深呼吸后抬头,对弗雷德说,“没事,我来保护你。”
之后玉澄又把剑往腰侧那深入了些,才将其猛地抽出,兔血自创口处大量涌出,继而变成无数条触手,将骑士和国王都裹进漆黑的血牢。荼礼意识到不对头,忙向巨型血球箭;可血牢竟迅缩小,于众目睽睽之下化为乌有。尤利西斯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然后转身问荼礼该怎么办。
“……先封口。”荼礼咬牙切齿地说,“参与这次战役的士兵,一个都别留下。”
玉澄觉得他做了个很长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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