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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

  忡愣的神色被漾起的笑意冲淡开来，男人眉眼如春，点头应下。

  他低头，将勺子上粘的米粒抿掉，口中的话语轻如爱人的低喃。

  “歆歆笑起来真好看，我很喜欢。”

  会客室里的阳光暖得恰到好处，玻璃小餐桌前，两位面对而坐吃着饭的人，虽然谁都没有再说话，但一种难言的默契漂浮在四周，气氛也是既放松又带点善意的别扭。

  “扣扣——”

  当用餐接近尾声时，规律的敲门声在耳边响起。

  “任总。”

  李秘书敲门进来，示意安排的任务有结果了，她看了眼房间里唯一的异性，一时间没有出声。

  “直接说吧。”

  任歆放下筷子，拿起餐巾擦拭嘴角。

  “从现场总体来看，柳一晴是自杀，但有两件事至今没弄清楚。所以警察那边一时还没下最后的结论。”

  李秘书扶了一下自己鼻梁上的平光镜，将打听到的消息和盘托出。

  柳一晴去世前不仅打出过一通电话，还在地上留下了一个几乎用鲜血写就的数字“2”。并且，法医鉴定，她有长期的吸毒和自残的历史，所以直到有法医仔细鉴定时，才现她被自己划得血肉模糊身体上，大腿处其实少了一小块皮。

  “皮？”

  任歆同身旁的男人对视了一眼，双方都露出了不明所以的神色，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感觉有点冷。

  李秘书点头：“是的，具体情况还在调查中。”

  能打听出这么多已经是极致了，具体调查进展肯定是不能透露的，任歆沉思片刻，褒奖了几句自己忙了一个中午的好助手，然后等对方出去后，才又重拿起了汤匙。

  “歆歆，最近离那些可能有关的人远一点吧，”一边的男人放下餐具，在女人看不见的角度里目光如深潭般平静无波，口中的声音却一如既往的温和，“这件事感觉有些复杂。”

  “嗯，我会的。”

  任歆点头，同意了对方的建议。

  “不过也不能因为可能有麻烦就缩在原地什么也不做。”

  男人抬手，轻抚了一下那头及腰长，指间的触感令人爱不释手，他脸上的笑意恢复成了刚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