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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谢灵玉。”

  “嗯？”

  “你看的出来吗？”

  姜岩靠在搬进来的沙上，脑袋冲着天花板，语气里还带着点儿疑惑。

  如果周伫含蓄点儿撩拨姜岩，方白和赵原不经常牵手的话，自己也许看不出来，谢灵玉心想。

  谢灵玉问：“你问的是你和周伫还是方白和赵原？”

  姜岩被谢灵玉话中的自动配对吓得起了身，惊恐的看了谢灵玉半晌，艰难的开口道：“你怎么看出来的？”

  说完又感觉不对，自己又没和周伫在一起，于是赶紧解释：“我和周伫不是，方白和赵原才是。”

  可说完还是不太对劲儿，谢灵玉是怎么看出来的。

  姜岩不说话了，只是怔怔的看着谢灵玉，依旧是难以置信。

  “再看不出来就是傻子了，在清溪村那一次我就有点奇怪，后来这几天，啧啧，”谢灵玉摇头感叹，“你们四个真是。”

  姜岩赶紧摇头否定，“不是，我不是，是他们几个。”

  谢灵玉点头说她知道，接着开口，“不过照周伫的攻势看来，你也快了。”

  被谢灵玉说的哑口无言，姜岩嘴张了半天，也不知道说些什么，过了好一会儿，谢灵玉才听见姜岩低声道：“你怎么知道我就快了？”

  谢灵玉听见，呵呵一笑，说：“拜托，你瞧瞧你自己这反应，你要是真直男还能这么扭捏的找理由上楼躲着他，清溪村我当时是没明白，现在想想你当时那个样子我就知道……”

  谢灵玉故意停下，笑着看向姜岩。

  “知道什么？”

  姜岩也看向谢灵玉。

  随后看见谢灵玉的嘴张张合合。

  她说：“你动心了。”你才不是直男。

  不过后半句话谢灵玉忍着没说，毕竟对一个还没捅破窗户纸的伪直男说这些太伤人。

  别问谢灵玉这几天为什么会懂的这么多，也是多亏了清溪村那天晚上赵原给谢灵玉找的那几个高考状元无常，其中两个是西川市前几年的文理状元，都是男的，一个学校，成绩出来那天双双出柜，结果家里还是死活不同意，然后两人跳河殉了情，不过现在也不错，成了鬼，当了无常还能在一起。这几天晚上是这两个无常鬼负责给自己讲题，结果题没讲多少，这方面的知道倒是涨了不少。

  姜岩猛地向后靠，脑子里除了谢灵玉嘴里的那几个字就没别的了。

  你动心了。

  谢灵玉说自己动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