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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楊念艱澀地開口，點了點頭，「我知道的，師姐，謝謝你。」

她這么正式的感謝反倒是把尤悠弄得有點臉紅起來了，不好意思地低著頭踢了下腳邊的小石子，「我也沒做什麼啊……」

長榆靜靜地看著她，一直看著她。

「…你覺得，她會願意去傷害別人嗎?」長榆瞥了系統一眼，「即使是你說的，殺一人為救蒼生?」

系統不吭聲了。

它甚至有點自暴自棄起來，愛咋咋的，大不了全世界大家一起死，那麼多人給它「陪葬」它也不算虧。

都死了算了，大家一起死一起毀滅吧!

而那邊，該囑託的也囑託完了，該道謝的也道謝完了，楊念也決定立刻就回宗門領罰，臨走之前她在乾坤袋裡摸索了半天掏出來一朵花，「師姐，大恩不言謝，我也沒有什麼東西可以給你。」

她頓了一下，小心翼翼地把花遞給她，又繼續說:「這是我之前在一個秘境看到的花，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但是它從摘下來到現在卻一直不曾枯萎凋零，想來也有幾分特別，即使不是什麼天才地寶，但是光是看著也有幾分賞心悅目，，就把這個給你吧。」

「謝謝!」尤悠驚喜地看著這朵花，這顏色如霧似霰，確實格外的賞心悅目，「我會好好珍惜的。」

這花……

長榆皺了皺眉，腦海里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但是思緒過得太快，他連一點尾巴也沒有抓住。

罷了……估計也不是很重要的事情。

送別了楊念，尤悠才想起來一件事情，一拍腦袋:「糟了，王家人都走了，但是我要找的東西還沒找到啊!」

系統:【……】

還找什麼找，那個人都流放了，活生生那麼大一個人，不給他一刀捅了來個痛快居然還給他搞了個流放的結局!虧它還浪費了那麼多靈力在王承身上，給他篡改了一下記

憶!

仗著沒人看得到它的表情，它沒好氣地瞪了尤悠一眼:【不用找了，你手上的那個就是了。】

「真噠?」尤悠驚喜得眼睛都亮了起來，說話都不自覺賣起萌來。

系統呵呵，學著她的語氣:【假噠。】

「嘖——」尤悠不爽地撇了撇嘴，但是看到手上的花時心情還是愉悅起來，決定不和這個陰陽怪氣的傢伙生氣了。

長榆一直默默地跟在身後，就跟以前還是以秦宥這個身份行動一樣，永遠安靜又沉默。

以至於系統一時間都忽略了他的存在，所以在長榆冷不防地開口時，系統直接宕機了。

「她也能聽到你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