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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我瞎说了一通。”

  酋长的表情流露出他在想什么。他们本想继续说下去，但这时她的手机响了。

  她查了一下来电显示，但不认识这个号码。至少不是杰姆的。

  她真不知道现在该与他说些什么。铃响了四声后，她接了：&1dquo;喂？”

  &1dquo;劳埃德小姐吗？我是托比厄斯特工。”

  &1dquo;对不起，没能与您按时见面。”

  &1dquo;我9点到的。”

  &1dquo;可事实表明太晚了。”

  &1dquo;你还好吧？”

  &1dquo;好些了。”

  &1dquo;今天早上出什么事了？我到你家，看到屋里乱糟糟的，还有血迹。你受伤了吗？”

  &1dquo;没有。”

  &1dquo;哈特上校呢？他受伤了吗？”

  她把目光很快转向酋长，他正听着她说话。他扬起眉毛，似乎在问她为什么停下来。她轻轻地摇摇头。

  她没有回答托比厄斯含蓄的问题，于是托比厄斯说：&1dquo;我很想与你谈谈。告诉我你在哪儿。”

  &1dquo;现在不行。你先得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关心吉莲的凶杀案。”

  &1dquo;因为她是沃特斯诊所的病人。”

  &1dquo;这家诊所有许多病人。这个星期除了我妹妹之外，没人被刺死的。她有什么特别的，托比厄斯先生？”

  &1dquo;这也是我想弄清楚的。”

  &1dquo;你肯定有些预感。”

  &1dquo;在这一点上没有。”

  &1dquo;某一件事使你注意吉莲的凶杀案。”

  他犹豫了一下，然后说：&1dquo;一系列其他案件。”

  &1dquo;你认为戴尔·戈登是连环杀手？”

  &1dquo;不。我们查清楚了，”他平静地说，&1dquo;他只与你妹妹的凶杀案有关。”

  &1dquo;那么共同点是被害人都是沃特斯诊所的病人？这就是你的回答，是吗？”

  &1dquo;也许，但她们不都与沃斯特诊所有关，”他解释道，&1dquo;一个是私人医生的病人。一个去的是另一家与沃斯特诊所一样很有名的特许诊所。另一起生在加利福尼亚州奥克兰的案件与你妹妹的案子十分相似，她们俩都是在做了人工授精后几天被杀，而且嫌疑犯都在被警方讯问之前自杀了。”

  &1dquo;我的天！”她说，声音有些颤抖，&1dquo;我们谈的这些案件一共有多少起？”

  他没有回答。良久，两人都一言不。酋长激光般的蓝眼睛着光，像是在问她问题。

  最后，托比厄斯说：&1dquo;现在我只能说这些，劳埃德小姐。请与我和帕特森特工见个面。让我们——”

  &1dquo;我试过一回。但并不成功。”

  &1dquo;今天早上谁到你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