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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谢珣嘴唇落在她额头,再往下,蹭了蹭她鼻尖,她鼻子极为秀挺有个俏丽弧度,白腻如玉,谢珣用舌尖濡湿了它。
脱脱不耐痒,忽然打滚笑:“哎呀,你怎么跟小狗一样老舔我。”
笑完,翻脸无情推开谢珣:“你是不是这么舔过她?”
她把自己酸死了,一想到谢珣也许对安乐做过这么亲密温柔的事情,她就想尖叫。
谢珣对准她耳珠咬了一口,低哑说:“没有,不过男人对女人可不止做这点事。”
他熟稔地挑开她衣带,脱脱不干了,火气更大:“你你你,你是不是脱过很多小娘子的衣裳!”
指甲戳的他脸畔微痛,谢珣见她实在太折腾,索性罢手,赤脚走下床斟了碗梅子汤,略品了品,噙住一口,回到床上手穿过脱脱脖颈扶起她,唇一撬,把甜液渡到了她嘴中。
脱脱咽下去,又亲了亲了他嘴角,一下下的,舔个干净,最后用嫣红的唇不住摩挲他的耳朵,悄声告诉:
“没我甜,我才是天底下最甜的。”
谢珣想回吻她,脱脱一挡,眼睛亮得惊人:“你喜欢我吗?”
他“嗯”了声,脱脱摇头:“没听见。”
谢珣微微一笑:“没听见就算了。”
脱脱揉起他两只耳朵,红唇撅着:“你说你和家里的婢子天天睡觉,是真的吗?”
“真的。”
她一下气炸了:“你,你神经病呀!”
谢珣望着她,不过一笑:“我是男人,对女人有正常的需求,若没需要,才是有病。”
脱脱被气得语无伦次:“你道貌岸然,你……你明明在御史台天天绷着脸,一身正气,你怎么可以跟云鹤追一样跟女人睡觉!”
谢珣听得可笑,他安抚了她几下:“我又不是什么修道高僧,也不是阉人,年龄到了自然想要女人,这跟人饿了要吃饭渴了要喝水一个道理,你在平康坊,连这个都不懂?”
他有心反问,“你没跟男人睡过?”
脱脱赌气拿枕头砸他:“睡过,睡了十万个呢!”
谢珣任由她砸半天,脱脱忽又扑到他怀里来,执拗说:“我不管,反正以后不准你跟其他小娘子睡觉了,你答应我。”
他揽着她细腰,缱绻低语:“我答应你,但是,你得留下来。”
脱脱心头一热,抱紧他,又开始胡乱亲他脸:“小谢相公,我好喜欢你呀,我要跟你做夫妻,我要当相公夫人!”
一句比一句喊得响亮,她什么都忘了,好像天底下只剩了她和谢珣这么两个人。
谢珣眉微蹙,捉住她手:“跟着我,是要担风险的,你害怕吗?”
脱脱直往他怀里钻,撒娇说:“你抱着我我就不害怕。”
谢珣从谏如流,盘腿抱她在怀里。
“不光如此,你还要跟我一条心。”他慢条斯理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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