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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越道：&1dquo;去年的事，算了。”

  天和：&1dquo;芬克现在味道不行了，我给你推荐几家的&he11ip;&he11ip;”说着抽了枝铅，拿了张便笺纸，认真地写给关越。

  关越只安静地看着天和。

  普罗：&1dquo;他在挖苦你，天和，你听不出来?”

  天和摘下蓝牙耳机，放在桌上，看了眼计时器，剩二十秒。

  关越却把手一伸，按掉了计时器。

  &1dquo;闻天和。”关越大手稍稍摊开，认真，严肃地看着他：&1dquo;我不能投你公司一分钱。”

  天和哭笑不得道：&1dquo;开个玩笑而已，怎么能让你投钱来救我公司?我自己都觉得救不起来。”

  关越道：&1dquo;不是玩笑不玩笑的问题，这不是私营公司，批你十四亿，签个字的事，很简单&he11ip;&he11ip;”

  天和：&1dquo;哟，连我欠多少都知道?没少打听吧。”

  关越不理会天和的打岔，续道：&1dquo;保住你的公司，也没问题，只是你怎么实现盈利?怎么兑现对我的承诺?如果你是我，你会投?”

  天和忽然也变得严肃起来：&1dquo;如果我是你，我会投。”

  关越眉头皱了起来，不认识般地看着天和。

  &1dquo;创造价值。”天和说：&1dquo;抹平亏损，我相信我可以，只是需要时间，别用绳子勒着我的脖子，让我喘不过气来。公司变成现在这样，虽然有我的责任在里面，但这不是我的决策失误造成的。放弃人工智能方向，做其他类型的软件开，盈利是迟早的事。”

  &1dquo;只是，现在没有机会了。”天和起身，又说：&1dquo;说了也是白说。”

  关越目送天和起身，说：&1dquo;你对自己的评价总是这么不客观。无论是技术能力还是公关能力，你和你二哥犯的最大错误，就是严重高估了自己的专业水平。”

  &1dquo;啊，不。”天和说：&1dquo;跟公关有什么关系?你是不是认为我想拿旧情打动你，求你救我一命?只要愿意收购epeus，让我做什么都可以?真不是这样，我只是觉得有必要在这个时候上门来，展示一下我的狼狈，让你开心开心。当一个牺牲自我，娱乐大家的Joker，这才是善良人该做的。”

  关越：&1dquo;你的耳机。”

  天和接过，戴上：&1dquo;所以你期待已久的，喜闻乐见的这场对话，理应生在今天。渺小如我，又有什么资格不让这场戏上演呢?”

  天和走到门口，关越最后说：&1dquo;一把刀的刀锋，很难越过。所以智者说，得救之道是困难的。”

  普罗：&1dquo;出自毛姆《刀锋》。”

  天和：&1dquo;出自毛姆《刀锋》，后会有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