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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下的观众面面相觑,忍不住的议论起来。
“那个拿着两把刀舞来舞去的男的怎么了?一个人在那里傻笑什么?他的鼻子、门牙都快被那个女的给打得不成样了,怎么还不还手?”
“难道是疯了吗?不然怎么会这样?”
“那女的一定有问题,在剃头匠还拿着武器的情况下,她居然敢去打剃头匠,她就一定知道剃头匠现在的状况,很有可能这一切都是她造成的。”
“我觉得应该是那女的给剃头匠下了药,剃头匠现在已经神志不清,变成了一个人肉沙包了。”
“那个剃头匠现在就算想认输都没办法了吗?”
“确实是这样,认输只能由他本人提出,他现在已经神志不清,也只有挨打的份儿,直到他再也站不起来为止,裁判员才会判定他输了。”
“妈的,这女的太狠了,原本看她长的漂亮,还想等比赛过后约他一起打打扑克。”
“大哥,你也算是个狠人了,这样的女人也敢惹,我只能祝你洪福齐天寿与天齐了,哈哈哈。”
姜雪将剔骨匠压在身下,甩开两条看似纤细的手臂狠狠的砸向剃头匠的面门,一拳又一拳,出拳头和面门碰撞的邦邦声,整个擂台仿佛都在震动,剔骨匠满嘴的牙被打得一颗都不剩,鼻子凹陷进了脸部,双眼肿得就像灯泡,两把刀刃早已经脱手被丢到了擂台的一角。
直到姜雪打累了,自己的拳头都打的生疼,她才停止了动作,从地上站了起来。冷冷的说了一句:“还在等什么,还不宣布比赛结果?”
目瞪口呆的大壮这时才反应过来,他摇了摇铜铃,大声说道:“这一局千手观音姜雪胜。”
剔骨匠被医疗人员用担架抬下了擂台。
一个穿着夜行服,戴着面具的男子走进了铁笼。
江雪看了他一眼,缓缓的摘下了脸上的面纱,便开口说道:“疯狗小弟弟该你上了,老娘我要下去休息一会儿,他妈的,这个剔骨匠的脸皮太厚了,我的手都打疼了。”
台下出了一阵阵嘘声。
“渤海市的人怎么都这样?打得过就欺负人家,打不过就换人,一点武德都不讲。”
“对呀,现在的年轻人都没有了我们年轻时的拼劲,老子那时候见谁不顺眼就砍谁,不管能不能打得过,先干了再说。”
“老董,你就别在这吹牛了,那年在三和帮面前跪地求饶的小子是谁啊?要不是大老板出面把你给救出来,你小子现在的坟头树都有几十米高了!”
“那不是我跪地求饶,老子当时腿被打折了站不起来,我怎么可能下跪。他奶奶的,烂命一条,大不了人死鸟朝天。”
就在大家议论纷纷的时候,谢沐风拍了拍自己沾满奶油和果酱的手,在自己的屁股上擦了擦,便信步朝着擂台走去。
钻进铁笼上了擂台,谢沐风又开启了嘴炮模式:“小日本,你小子是不是长的特丑?大白天的带个脸面具干什么?”
忍者站立在原地,没有动。
“你这衣服不错,看上去挺有个性的,在哪买的?待会儿加个微信把网址给我,我也整一套来穿穿。”
忍者慢慢的弓下腰,右腿向后撤了半步,双手从腰间拿出了两个圆环,圆环看上去是金属的,外环有一圈尖锐的刺,内环中间有一根连接的把手,忍者的手掌紧紧的握住把手。
“看来你不仅长的丑,而且还是个哑巴,或者是个聋子。和你说了这么多,都不回个话,一点礼貌都没有。”
“八嘎。”日本人骂了一句。
“卧槽,日本话我不懂,但亚麻德和八嘎这两句老子是知道的,你他奶奶的敢骂我。”说着,谢沐风就风风火火的冲了上去。
见到谢沐风冲过来,日本忍者将两个圆环置于胸前摆起了格斗准备式。
谢沐风一边走,一边从腰间取出一把通体漆黑的匕,这是他之前比赛时用过的那把。
两人距离不到两米时,谢沐风的左手从裤兜里掏出一把白色的粉末,直接朝忍者的面部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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