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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渚笑笑,对此话不置可否。
“啊呀!”
“小心!”
前方忽然传来几乎同时响起的多声重叠的惊呼,只觉似乎有一道冷风迎面吹来,余烬下意识想躲开,又觉不妥,生生定在了原处。
余烬抬头面露惊诧之色,侧头、闭眼、伸手挡脸。
砰——
鞠重重砸在左手手腕,撞开缠好的带、散落,露出通红的腕部,通红中夹杂着一道齐整的疤。
“啊呀!”
“砸到人了!”
“没事吧,快叫大夫来看看!”
周围人后知后觉,纷纷看向被砸到的倒霉蛋,目露同情之色,而后一窝蜂的围上来表达关切。
“没事吧?”
“哎呦,通红,很疼的吧!”
“我已经打丫鬟去喊大夫了,你且忍一忍。”
“……”
围上来的夫人小姐们你一言我一语,都一边表示着关心一边查看余烬的伤势,奈何余烬紧紧握住手腕,拧眉摇头。
“不要碰,我缓缓就好。”
痛苦的表情太过真实,动手的也不敢动了,林渚和郑翩然在一旁看着,手足无措。
“看到了?”
高台入口处,晏怀安和展舒云并肩站立,他们甫一上来就目睹了鞠砸人的全过程,因为事情展过快,前后也不过几呼吸的功夫,所有人注意力都放到了余烬身上,一时间倒是无人觉两人的到来。
“看到了。”展舒云闻言回道,“左手。”
晏怀安点点头,道:“左撇子。”
顿了顿又补充道:“底盘还很稳。”
鞠飞来时度很快,加上其本来的分量,余烬被砸的力道可不小,不过也只是后仰了些,并没有仰倒。
晏怀安啧啧两声,似是了悟道:“我说这段小姐怎么在勤安边境多年还好生生的。”
他拍了拍展舒云的胸膛,“你说祖父是解救你于水火还是拆散了你一份好姻缘?”
展舒云没说话,若是他刚刚没看错的话,她的手腕上似乎有一道疤。
他看着被围在中央的余烬,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