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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一（第3页）

似乎是來自斜前方的慘叫，按照以往經驗，下一個就要換他們了。

"我***……"東關少卿驚得不禁小聲一罵。

蕭伯恩在東關少卿耳邊輕聲道；"最近是越來越多人抱怨了。"

"我知道。"東關少卿道

"也正好……"陳翊楸說道。

面對一臉疑惑的東關少卿與蕭伯恩，陳翊楸又道："沒什麼特別的意思。"

"真的。"陳翊楸又補充道。

在一片無語中，一天又一天過了。

某日平和夜晚，清風吹拂小樹，天上滿月高掛，浮雲緩慢游動，在這一瞬間，一令下，囚犯們群起暴動，以東關少卿為衝破層層守備，為數不多的獄卒逃的逃，傷的傷，混亂中他也是抓了幾個按地上捶。

群眾不約而同地向某官府邸而去，不是四處破壞就是四處搶奪，阻止們的守衛都沒什麼好下場，反而袖手旁觀的安然無恙。

"來人！！！"曹大人叫道，本在睡夢中的他被吵醒，非常的憤怒。

但這一叫不僅沒人響應，反而引來目光，被憤怒的群眾毆打致死，他的哭喊對他們而言是最美的音樂。

其中有一小隊人並非往曹大人那，而是顏大人那，顏府遠小於曹府，侵入自然也比曹府簡單。

"要殺嗎？"東關少卿單手扣押著手無縛雞之力的顏大人。

"放了我……之前的是一筆勾銷，我顏永旭保證！"他咬牙求道。

"殺了！"

"直接殺，他就是個騙人的鬼！"

"開什麼玩笑？殺了！"

……

得到的回應是一邊倒的支持，人們絲毫沒有猶豫，順應民意，顏永旭自然是沒了。

"妻小就算了吧，仇都報了。"東關少卿對著那些不安分的說道。

"那我們做什麼？"

"對啊。"

"老大你心腸太軟了吧？"

東關少卿怒道："你們大可拿完值錢的就走啊！殺他們有個屁用？"

"是是是……。"

他們紛紛各自離開，大多沒空手離去，中途還開始內鬨。

"你接下來準備要幹啥？"東關少卿對蕭伯恩問道。

"帶著我弟蕭仲德和蕭叔良離開，這是待不下去了。"

"那我跟你好了。"何允信對蕭伯恩道。

"那我跟他好了。"陳翊楸指著東關少卿道。

"啊？"東關少卿疑惑一叫。

見陳翊楸沒有要回應的意思，他只好隨手帶走幾個搜刮剩餘物便開溜，與蕭伯恩不同，他家人早已經沒了，斷奶沒多久娘走了，可以說是自小以來就是沒有任何記憶關於娘親，快成年時爹也走了，不過陳翊楸就不知道了，應該還健在啊？不知道在想什麼？發生了啥？

"應該是不會再見面了吧。"東關少卿路途中向陳翊楸問道。

"短期內確實如此。"

茫茫夜色，不知該前往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