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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喻疏淮看着损坏的木盒,笑容瞬间僵硬,瞳孔肉眼可见扩大,唇因震惊而抖动,怔了片刻,艰难地吐出几个字。
“这是什、什么意思?”
白临溪俯下身,挑起男人的下巴,摩挲着唇,轻轻一笑:“意思就是,我并不知道密码,这木盒是暴力打开的,人难免有几分好奇心,我只是想逗你玩玩而已。”
喻疏淮死死盯着他,不肯相信:“那你之前为什么一直不反驳?”
“反驳?”
白临溪重复着这个词,语调散漫,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
他将木盒放在男人大腿上。
随即。
伸着懒腰缓缓起身,漂亮的狐狸眼睨来,风情万种,又带着一丝无奈。
“我的工作不就是扮演林寻溪么?这又不是在拍电影,不然,金主大人你以为人死真的能复生啊?”
喻疏淮身体僵硬,跪在地上没动,花和戒指甚至还高举在半空中。
他怔怔望着白临溪。
一脸受挫表情,眸底满是血丝,逐渐升起病态的暗芒。
不可能!
不可能!
这就是自己的小玫瑰!
溪溪知道密码的,知道密码的,溪溪肯定是还在生气,不想和自己相认,所以才故意弄烂锁,混淆视听。
“溪溪,我……”
喻疏淮合上戒指,焦急地起身,话还没说完,就被扯住了衣领。
下一秒。
幽幽的清香扑面而来。
美人眉目如画,间的头纱风吹起,狐狸眼含情脉脉,带着几分勾引,踮起脚,狠狠地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明明眼神在拉丝。
一吻后,却讽刺地笑了一声。
“喻大少爷,你可真不要脸啊。”
“你刚刚说林寻溪喝醉后在你怀里哭,人家都喝醉了,意识肯定是迷迷糊糊的,你说在什么情况下要他嫁给你的?掐着他的腰强迫他,还是扮温柔骗他?”
喻疏淮微愣,舔了舔被咬破的唇,垂下眼帘,像大狗狗一样讨好摇头。
“没有,都没有!”
“溪溪,你听我说,那一晚,我只是帮你洗了澡,我什么都没做!”
他焦急地抱住白临溪,双眼猩红,神情认真,隐约还有些委屈:“是你抱着我哭,说外面好多坏蛋,也骂了我,然后我就说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我改邪归正,不做坏蛋,你做我老婆,我们天天一起缠缠绵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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