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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你们真的是好朋友?”amos问，&1dquo;人家明显不想和你多谈，拒绝的意思全部都写脸上，你还上赶着贴上去?”

  杨小凌打开微信了条信息，&1dquo;你不懂，那是今天有你在。”

  amos莫名：&1dquo;我?我和他才第一次见。”

  &1dquo;反正他以前不是一样，”杨小凌看着林煦的背影，苦涩地说，&1dquo;以前他对我特别好。”

  这边林煦去海鲜区挑选活鱼，视线在水柜里寻找自己的目标。

  &1dquo;学长，他是你朋友?”江旸的半屈着，胳膊放在购物车的把上手上，跟在林煦后面，问道，&1dquo;怎么觉得你们之间的氛围怪怪的?”

  &1dquo;小时候认识的朋友，后来我遇到一些事情，想找他倾诉，正好遇上他的生日。”林煦顿了一下，指着鱼缸里的一条鱼，对工作人员说，&1dquo;我要这条，帮捞一下。”

  &1dquo;好，需要帮您杀了吗?”

  林煦：&1dquo;嗯，内脏也处理一下。”

  这时候，林煦的手机振动了一下，他拿出来看，是杨小凌来的信息：

  【小凌：煦煦，我就说为什么江旸耳熟，他是当初大学暗恋的那位吧!以前经常听你提起，我说为什么声音耳熟。哇，这么多年了，恭喜暗恋成真!你什么时候有空?叫上你男友一起出来吃饭吧!】

  江旸听话听了一半，好奇心被勾起来，&1dquo;然后呢?”

  &1dquo;然后&he11ip;&he11ip;”林煦的目光空了一瞬，盯着手机上的文字，记忆回到了五年前———

  他那时候精神已经开始混乱了，父母离世、外界的压力和舆论的抨击让他身心疲惫，整整一个月都处于低沉的状态。

  手机里的备忘录提醒他好朋友的生日，林煦强打着精神出门，提着杨小凌最喜欢的巧克力蛋糕出门，由于精神恍惚，还给司机报错了地址，车子开到了郊外的陵园。

  那会儿司机还打他，别人来陵园都买菊花，还是第一次看到买蛋糕的。

  这个插曲耽误了一个小时，等林煦赶到时正好遇到杨小凌匆忙地外出。

  &1dquo;小凌&he11ip;&he11ip;”林煦叫住他。

  &1dquo;煦煦，”杨小凌走得很急，没看清林煦手里提着什么，慌里慌张地说，&1dquo;沛遇和我吵架了，我要出去一趟，你没急事吧?进去等我吧，我一会儿回来。”

  林煦拉着他不放手，&1dquo;有急事。我&he11ip;&he11ip;”

  &1dquo;有急事也等等我，沛遇误会我出轨，我得去和他解释!”杨小凌挣脱他林煦的手，急匆匆地走进电梯。

  &1dquo;那你什么时候回来?”林煦在电梯门关闭前扬声问。

  &1dquo;大概一个小时后!”

  然而林煦在房子里等了杨小凌整整一个白天加一个晚上，林煦给他打电话不接、信息不回，直到第二天下午，杨小凌才一身酒气地回来，衣衫不整，昨天还光洁的脖子上充满吻痕，情欲的气息异常明显。

  他看到林煦还在屋子里，反而诧异地问：&1dquo;你怎么还在?”

  &1dquo;我在等你回来，给你过生日。”林煦本就失眠，双眼熬得通红，他把蛋糕拿出来，放在茶几上，直直地看着杨小凌，哑声说：&1dquo;虽然晚了，但是小凌，生日快乐。”

  杨小凌愣了一下，然后笑了笑，&1dquo;谢谢煦煦，但是我好困，我要先去睡一觉，你先回去吧。”

  他直接脱了衣服，也不害臊，顶着身上的各种淤青、咬痕走进房间。

  林煦看着杨小凌这幅纵欲过度的样子，呼吸有些不畅，跟在后面问：&1dquo;你昨晚一夜未归，是在外面和男朋友在一起?”

  &1dquo;对啊，”杨小凌倒在床上，内裤都不穿一条，屁股上的巴掌印显得狰狞，&1dquo;我好不容易才把人哄好，真的是累死我了。”

  林煦难以置信：&1dquo;你明知道我在这等你，你却和别人开房做爱?”

  &1dquo;什么别人?那是我男朋友啊，”杨小凌不满，&1dquo;这次我是认真的，你也知道我和他交往一年多了，这是他第一次和我闹脾气，当然得把人哄好啊。”

  &1dquo;所以你就把我晾在这?”林煦头疼欲裂，他觉得自己深处海底，空气中的压力让他痛苦万分，每说一个字都耗尽体力，&1dquo;你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杨小凌困得不行，却被林煦揪着不放，哄男朋友哄了一晚上，这会儿被打扰了瞌睡，所有不耐烦的情绪倾泻出来：&1dquo;你今天怎么了，吃错药了?非得缠着我说这个事情是不是?你以前不是挺温和、善解人意的吗?”

  &1dquo;我们认识十多年了，你为一个认识不到一年的男人，把我晾在这二十多个小时?”林煦气血上涌，头晕目眩，靠着墙才勉强站稳，&1dquo;我不应该有脾气，不能够要一个解释吗?”

  &1dquo;你要什么解释?不是都看到了吗!”杨小凌窝火，&1dquo;我知道你父母去世心情不好，所以这些日子都顺着你来，你别把你那些负面情绪都给我，我又不是你的垃圾桶!”

  &1dquo;为什么时候把负面情绪给你了?”林煦气得浑身抖，一种从未有过的心悸强烈又凶猛，无形之中被一只魔爪狠狠地擒住心脏，疼得他快直不起腰，昨天想向杨小凌倾诉郭舒乐的事情彻底吞进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