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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山霖臉熱，兩手不知道怎麼放，餘光偷偷給觀察著那位浪蕩的omega，總感覺哪裡見過。

「霖霖……」周馳用手不經意捂住他側臉，擋住他的視線，貼近笑道：「偷看什麼。」

「我總感覺……」

周馳跟他心意相通，默契十足，小聲問：「他像不像我們在松巴島的酒店，電影裡的那個……」

6山霖雙眸一亮，「是，我也覺得他眼熟。長得確實好像，連他的……」他放低音量，在周馳指縫裡再度偷瞄觀察，畫面刺目激情，「a1pha不像啊，我們是不是遇到真人了……」

「肯定不是。」周馳一本正經地說：「影片能放到國外都是好多年前了。」

「你怎麼……那麼懂。」

周馳低頭看著6山霖撲閃撲閃的眼睛，酒後緋紅的眼尾，純真又可愛的表情，心裡不由一陣感慨和憐愛。a1pha用力抱著他，揉搓他肩膀脊背，6山霖任對方箍著自己擺弄，在嘈雜的環境和音樂下，再度偷瞥那對小情侶。

他突然覺得人家這個年紀真好，又勇敢又赤裸，比當初的自己實誠多了。

那個omega的臉真的非常像，大眼睛小身板，6山霖見他倆嘀咕了一句什麼，a1pha直接將人背起來，兩人笑容滿面地往外走。

路過吧檯，彼此隔得近，6山霖情不自禁抬頭望著他們，聽到了omega甜膩的聲音，「老公，是不是很多人看著我們呀。」

「看就看唄。」

聲音的確不像……6山霖收斂目光，給這聲老公喊的不好意思。

周馳巡了一回他們的背影，表情有些複雜，吵鬧的周圍環境，偏偏那聲「老公」清脆響亮，聽得一清二楚。

同為情侶的兩人怪尷尬的。

「回家嗎。」

6山霖回神，趁周馳不注意將桌上只剩杯底的酒一飲而盡，a1pha苦嘆笑著，又重複了一遍「回家嗎」，omega猛地亂搖頭，牽起了他的手。

巨大的地下城，從人擠人的大廳里鑽出來，dJ音樂愈漸遙遠，兩人手牽手步伐極快，一路上很多停留在此接吻恩愛的情侶。

6山霖急匆匆地找地方，周馳踉蹌跟隨，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反客為主地把人往南邊方向跑。

兩人從快步到狂奔，抵達一間掛著休息室的小門，周馳迅將人塞進去，6山霖還沒等關門就撲過去抱住他，堵住a1pha的唇。

這裡所有人都這樣，6山霖在心裡給自己最後的道德觀找藉口，他拋棄了很多東西，連同從小的教育和思想。如果沒有道德，他想要毫不猶豫地遵循內心，做不好自己，那就只求當下。

周馳的荷爾蒙攪拌著狹窄空間裡的消毒水味，激烈喘著氣的兩人，似乎是一刻都分不開。6山霖啃咬a1pha的脖頸和鎖骨，雙手鑽進他衣擺，周馳胸口起伏，同樣熱情地把手伸入他褲沿，隔著布料揉捏omega的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