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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龙卫，凉宫秋。

“我不觉得白龙卫此次前来只是单纯的拜访老师。”我将通讯切回了正常模式，凉宫秋是轮回者，我是夜朝，到不需要那么多的提防，而且警戒状态耗电也严重，满电情况下也十几分钟就没电了。

“这次我来，是想麻烦白老师一件事情。”凉宫秋说。

……

~东方玉~

白老师？不太可能吧，怎么会是白老师呢？一定是我看错了。

你们一定无法理解，天台中间，竟然站着一个白老师，虽然这段时间的事情本来就很离谱了，但是这也太离谱了吧。

“东方玉是吗？”我测！还真的是白阎罗啊。

“白……白老师。”不对啊，我特么刚刚反应过来，我这样回不就是自爆了吗？我现在，现在是东……东方月啊。

“凉宫秋有事，托我教你凡者的常识与一些常规术式。”很自然的一个开场白，不过还是很明显的看出事先预演的痕迹。

“好的，白老师。”已经反正不可能把身份掩盖下去了，所以我也摆烂了，怎么的有一种预感，未来哪一天，东方月和东方玉是同一个人这件事不再是需要隐藏的秘密……

算了吧，这种事情不能细想——因为太可怕了。

“和我说一下，凉宫秋教过你什么。”

白阎罗问出了这个我不算陌生的问题——就是代课老师代课之前经常问的那句“你们之前老师教到哪里了？”，怎么越来越像平时老师临时有事，其它老师代课的情况。

虽然不是不好，但是，完全和书上不一样啊，为什么在小说里面都那么高大上，到我这里就这么接地气了。我不理解。

……

“就是说，凉宫秋教了你身法，隐剑和幻身是吗？”确实像代课老师确认上课进度一样白老师确认了了一下。

我点头。

“都是保命的手段啊，”白老师小声和自己确认了一下，不过被我听到了。

不过还真是，凉宫秋教我的这些能力主要挥的地方都不是正面交战，所以，一开始的准备就是打算让我逃跑躲起来吗，虽然……但是……我还真的！

“你现在是对于凡界还没有任何了解是吗？”白老师再次问。

“是。”我回道。

“好，那我今天这节课就先给你讲一下一些有必要了解的常识。”完成了代课老师正常流程中的确认课程进度，白老师终于开始准备进入正题。

“先，凡者分为武者和术士，在此基础上还有许多细分，和一些另外的副职业，像是咒术师，诡术师，烬术师等等……”白老师开始讲课，但是，不是……文科啊。

不出我所料，白老师的课程一如既往的无聊，但是碍于站着和白老师的注视，以及讲的确实都是新课，我无比清醒的忍受着这份折磨。

“可以理解吗？”讲完了一个段落，白老师贴心询问。

“可以理解。”虽然听的痛苦，但是我还确实听懂了，不仅大概，而且白老师刚才讲的那几个细分职业例子的优劣之类的也记下了。

“好，那接下来介绍一个概念，‘相’，”白老师也直接开始下一个章节，就像在课堂上讲课一样讲知识点快过。

不过，确实是越来越像上课了啊，算了……不想吐槽。

“念，这个你应该知道了，就是你用来施术时所用的东西，每个人的念都会表现出一种特定的特性，而这种特性，我们就叫‘相’。“值得注意的是，””白老师顿了一下。

来了，白老师每次上课都会在重点前面顿一下，然后值得注意。

听到这个，我差点下意识的想去掏笔记本，还真是上课了还真……

“正常人的‘相’只会有十种，也就是‘金木水火土，风光暗时空’这十种，但是，也会有例外，像是我的念就是冰相，”白老师抬起了手，一块冰晶自空气中浮现，“可是，只要是例外，那么就一定是由于异能的原因，这一点记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