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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神之语二（第3页）

卡福林犹豫了一下，然后进入了那个喷黩水的山洞。

眼睛一时难以适应黑暗，只有卡福林拖动脚步的声音不停地回荡。

“拐弯，向右走。”神再次出命令。

拐了个弯，卡福林立即现了光亮，那是一块嵌在墙上的光石所出的。

顺着光亮，卡福林立刻就现了坐在地上的卡斯特。

“卡斯特！”卡福林快跑过去，差点跌了一跤。

“爸……爸……？”

“是我，是我！”卡福林激动地抱着卡斯特，眼泪又止不住地流了出来，“太好了，只要你还活着，我就别无所求了。”

卡斯特还活着，就是卡福林唯一的救赎了。

“真感人啊，这父子团聚的一幕。”神戏谑的声音再次响起。

“水神大人，感谢您复活了卡斯特！”

“呵呵，我们来讲讲接下来的事吧。”

墙上的光石依旧散着惨淡的白光，不知从何而来的声音让气氛十分诡异。

“先看看你儿子的腿吧。”

卡福林这才注意到，卡斯特的一条小腿已经不存在了，只剩下一块奇怪形状的骨头连接着大腿和脚。

“水神大人，这是？！”……

“水神大人，这是？！”

“复活你儿子必要的代价。这是黩龙骨，它会让你的儿子成为下一个水神。”

“什么，难道水神大人，您就是黩龙吗？”

“呵呵……”不知何种意义的笑声。

卡福林咽了口唾沫，不知如何是好。

“知道我为什么选你的儿子做水神吗？”

“为……为什么？”

“你们父子不该经受这样的苦难。为什么你的儿子就该死？那个医生为什么不救你的儿子？一定是受了别人的好处啊。那些村民也没有替你说话，反而处处维护那个医生，这是在排挤你啊。再说，为什么你的儿子会受伤？一定是因为有人指使啊！”

卡福林想反驳，但又说不出什么。

“神看到了你所受的不公，决定要帮助你，不仅惩罚了带给你不公的村民，还给了你儿子力量。用这些力量去杀，去报复吧，这是你们应有的权力。”

“不，不，不是这样的……”卡福林紧紧地把卡斯特抱在怀里，拼命摇着头。

“是吗？唉，人类，你还是太善良了。……算了，既然你不想报复，那就继续每年献上两个祭品吧。不过以后的祭品就是献给的水神——也就是你的儿子了。”

“这难道是要卡斯特吃……”

卡福林忽然意识到，吃人这种话不能在卡斯特面前说，卡斯特还只是个孩子。

“投到河里就行了，这就是水神的力量，只要将祭品投到河里，自然就能化为神的养料。”

“如果没有祭品会怎么样？”

“你儿子就会控制不住力量，再次爆洪水吧。如何，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我明白了，我会每年献上祭品的……”

“呵呵，这也是为了你儿子啊。对了，你儿子只能在这山上待着，今日之后，这座山将化为水神的领地，除了你之外，无人可以进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