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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泠问：&1dquo;你没换过手机号?”

  &1dquo;嗯。”

  &1dquo;那还挺难得。”

  八年没换一个，可不是很难得。

  余恪出现后，基本上自承担了司机的责任，齐泠以前的司机几乎要成了代驾，前几天还在担心自己的失业问题。

  齐泠笑眯眯表示不会的，就是坦坦荡荡炫耀说自己有了个专属司机，说得像是长期交往的对象。

  下午余恪准时过来。

  齐泠上车后看了眼窗户外面飞掠的树，皱眉，&1dquo;是不是走错了?”

  &1dquo;去医院是这条路。”余恪看看已经开了大半的路程，不知该不该夸奖齐泠的洞察能力，夸了估计会被认为是反讽，确实是被卖了都不一定知道。

  &1dquo;不是去酒吧?”

  齐泠双眉微扬，&1dquo;你怎么临时改地点，去医院做什么?”

  &1dquo;你看看胃，等到那。”余恪言简意赅道，没有打算现在说明。

  考虑到齐泠的特殊性，恰好徐博现在工作的地方就是一家隐私性极强的私人医院，并且不打算在结果出来之前告诉齐泠他的猜测。

  &1dquo;说了不去。”齐泠皱眉，现方向盘是在人家手里，又很轻易地妥协了，&1dquo;行吧，以后记得提前和我说。”

  向愿刚还让他早点到呢，齐泠之前那句没回，在下面接了个「好，我迟到一会儿」。

  成功收到向愿送的问号大礼包后，齐泠坐在后座又摆出了经典的休闲姿势，放松眯眼。

  视觉被关闭，嗅觉便开始灵敏，齐泠闭了不久，睁眼问：&1dquo;什么味道。”

  此时旁边正好驶过一辆轰鸣的大型货车，余恪坐在前面没听清齐泠具体说的东西。

  齐泠先将车窗打到底，随后目光在车里巡视起来，那个气味似有若无，像是油加大了的菜，不香，但是他闻着难受，非找到不可。

  &1dquo;你车上有没有放什么吃的?”

  余恪这次听清了，那辆货车正停在隔壁和他们一块等红绿灯。

  车内后视镜被余恪调整得角度正好可以清晰看见齐泠搜寻的样子，&1dquo;饿了吗?我车上一般不备吃的。”

  &1dquo;不能啊&he11ip;”齐泠十分相信自己的味觉，此刻没有外人，车辆遇上堵车，一时半会儿动不了，他难得放弃形象，双膝跪上汽车座椅，脖颈往后去望——

  有个保温罐。

  果然，齐泠觉得果然不出他所料，他胳膊舒展，再回来时已经抓到了元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