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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已經徹底把不在寢室的遲恭白拉入話題,老大聊到「實在沒有妹妹可以讓小白和鶴兒露臉賣藝」,老二反駁「那會被當成網照吧」,老三直接拍板:「那讓他們搞付費直播,我們收門票錢!」
幾個大小伙傻樂一通。
鶴連祠也笑,剛要開口,寢室門被推開,一金腦袋探了進來。
「哇哦。」鶴連祠咽下原本要說的話,吹了聲口哨:「今天又回啊?」
「幹嘛?」
遲恭白走過去從後面勒住他的脖頸:「不想見我啊?你現在坐著誰的地方呢?」
寢室就遲恭白的座椅空著,鶴連祠坐的當然是他的。有時候遊戲打晚了,鶴連祠也會直接在他床上湊合一晚上。
「我可沒這個意思。」鶴連祠將頭後仰,發頂擦過遲恭白的腹部,「弟弟,他們讓我和你去脫衣服賣藝。」
「哎喲我去。」
老大立刻叫起來:「鶴兒你不道德啊!隊友賣得太快了!」
老二笑著說:「他還加料呢,誰讓你們脫衣服了啊?」
「不是說付費直播間麼。」
鶴連祠懶散地靠在遲恭白身上,斜斜勾著一邊嘴角:「那不得脫衣服啊?」
「你說你長這麼一張性冷淡臉。」老三受不了:「做人能不能正經點兒!」
「誰能有你們不正經?」
遲恭白無語:「我剛上走廊就聽見你們在笑了,隔著十里地都能聽到自己名字,給我留點臉。」
老大接腔:「那得怪學校了,什麼破隔音。」
幾個人又是一通樂。
遲恭白笑的時候腹部震顫,小腹的起伏傳遞到鶴連祠身上。鶴連祠拉下遲恭白意思意思勒著自己脖子的手,在熱鬧中低聲問了他一句。
「你那酒吧老闆送你回來的?」
遲恭白用了兩秒才聽清,點頭:「嗯,是季哥。」
鶴連祠說:「你很喜歡他?」
遲恭白遲疑片刻:「這又哪兒看出來的?」
鶴連祠單手握住他的小臂,輕輕往下一拉,遲恭白便俯身。帶著薄繭的指腹按在頸側,鶴連祠在他耳邊說。
「把吻痕帶回來了,弟弟。」
遲恭白的臉頓時燒紅,下意識捂住脖子,又放開。強行鎮定地說:「啊,嗯。那什麼,成年人嘛。」
鶴連祠臉上的笑容擴大,看著他笑了好一會兒。問:「哦?那你晚上怎麼不住他那兒?」
遲恭白的氣勢變弱了,清了半天嗓子:「我們......我們也還沒到那個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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