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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费用会很可观的，”哈里森·伯尔克说，声音和气、圆滑，&1dquo;5ooo美

  元现金。也许咱们还可以再多点儿..”

  佩里·梅森把电话听筒&1dquo;啪”地放回到挂钩上。

  然后他继续踱着步子。大约15或者2o分钟后，电话又响了。

  梅森拿起听筒，听到保罗·德雷克的声音。&1dquo;我想我们已找到你要找的

  那个人。他妻子大约一周前离开他，据说去看她的母亲。需要他吗？”

  &1dquo;肯定需要，”梅森说，&1dquo;而且我们要赶快见他！你能跟我一块儿去那

  儿吗？我可能需要一个证人。”

  &1dquo;行啊，”德雷克说，&1dquo;你如果需要，我这儿有辆车。”

  &1dquo;我们开两辆车去，也许会用得上的。”

  18

  哈里·洛林身材瘦削，总是怯生生的。他有个不停眨眼的习惯，而且老

  爱用舌尖舔嘴唇。他坐在一只系着带子的箱子上，对保罗·德雷克摇着头。

  &1dquo;不，”他说，&1dquo;你找错人了。我没有结婚。”

  德雷克眼瞅瞅佩里·梅森。梅森微微耸了下肩膀，德雷克把这看作是让

  他来说的信号。

  &1dquo;你认识一个叫诺玛·维奇的人？”他问。

  &1dquo;从来不认识。”洛林说，舌头伸向嘴唇。

  &1dquo;你要出去吗？”德雷克问。

  &1dquo;是的，”洛林说，&1dquo;我交不起房租了。”

  &1dquo;从未结过婚，嗯？”

  &1dquo;是的，我是单身。”

  &1dquo;你要搬到哪儿去？”

  &1dquo;我肯定我自己还不知道。”

  洛林眨着眼，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1dquo;你们几位先生是警官吧？”他问。

  &1dquo;别管我们，”德雷克说，&1dquo;我们在说你。”

  洛林说：&1dquo;是的，警官。”然后陷入沉默。

  德雷克又瞥了梅森一眼。

  &1dquo;这样收拾行李就走相当突然，是吧？”德雷克继续说下去。

  洛林耸耸房膀：&1dquo;我不知道这算什么突然。也没有多少东西可收拾的。”

  &1dquo;喂，我说，”德雷克说，&1dquo;你欺骗不了我们，因为我们可以调查你，

  会了解真相。你说你从来没有结过婚。是那样吗？”

  &1dquo;是的，警官。我是个单身汉，正如我跟你说的。”

  &1dquo;好极了。可现在邻居们说你结婚了。有个女人作为你的妻子和你住在

  这间公寓，直到一个星期前。”

  洛林的眼睛不停地眨着。他紧张地在箱子上换了一个坐姿。

  &1dquo;我没和她结婚。”他说。

  &1dquo;你和她认识多长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