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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别再哭哭啼啼啦，”他说，&1dquo;现在这可一点儿没用。我们已身陷困境，

  你最好告诉我你都说了什么。”

  她边哭边说：&1dquo;我只是告.告.告诉他们说我听见你的声.声.声音。”

  &1dquo;你说是我的声音吗？还是说某个人说话的声音像我？”

  &1dquo;我告.告.告诉了他们全部事情。说就是你的声音。”

  他语调强硬：&1dquo;你再清楚不过那不是我的声音。”

  &1dquo;我本不打算告诉他们，”她哀嚎道，&1dquo;但事实就是这样。那是你的声

  音。”

  &1dquo;好吧。我们就这么认为吧。”梅森说。

  德拉·特里斯特开始想说什么，但当他转脸看她时，她便又咽下话头。

  房间里一阵寂静，街上不时传来隐约的嘈杂声，再就是那个女人的啜泣

  声。

  过了一两分钟，门开了，保罗·德雷克走了进来。

  &1dquo;嗨，各位好，”他热情地招呼道，&1dquo;我挺快的，是吧？我正碰上好运

  气。没有一个人似乎对我在哪儿、干什么有一丝兴。”

  &1dquo;你看见有人在饭店前面溜达吗？”梅森问，&1dquo;我不敢肯定他们没有跟

  踪德拉。”

  &1dquo;我没注意到有人。”

  梅森对着那个两腿交叉坐在床上的女人挥了下手。

  &1dquo;这位是爱娃·贝尔特。”他说。

  德雷克看看她的腿，咧嘴一笑。

  &1dquo;是的，”他说，&1dquo;我看过报纸上的照片，可以认得出来。”

  爱娃·贝尔特从眼睛上拿下手帕，抬头注视德雷克，脸上露出奉承的笑

  容。

  德拉·特里斯特按捺不住：&1dquo;甚至你的眼泪也不真实！”

  爱娃·贝尔特转过头看看她，蓝眼睛变得冷酷无情。

  佩里·梅森立刻转向德拉：&1dquo;听着，德拉，”他说，&1dquo;我在处理这件事。”

  说完他目光移到保罗·德雷克身上，&1dquo;你带记本和铅了吗，保罗？”

  德雷克点点头。

  梅森接过记本和铅，又转给德拉。

  &1dquo;你动动桌子，把说的话记下来，好吗，德拉？”他问。

  &1dquo;我可以试试。”她说，她像嗓子被堵着一样。

  &1dquo;好极了。注意听清她说的话。”他大拇指对着爱娃·贝尔特的方向。

  爱娃·贝尔特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1dquo;这是干什么？”她问，&1dquo;你要

  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