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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拉姆闭嘴不笑了，头往后仰仰，看着天花板，目光有些扑朔迷离。

  &1dquo;那事情就有意思啦，”他说，&1dquo;妻子来找以善于解围救困而出名的律

  师。律师不知道丈夫的秘密电话号码。律师开始为妻子办事。律师找到了电

  话号码。律师通过电话号码查到丈夫，并找上门去。结果妻子也在那儿，丈

  夫却被杀了。”

  梅森的声音显出不耐烦：&1dquo;你认为你现了什么秘密吗？”

  德拉姆又笑了，露出一排牙齿：&1dquo;我要现什么，天打五雷轰，佩里，”

  他说，&1dquo;不过我正在找呢。”

  &1dquo;你一现什么就告诉我，好吗？”梅森说。

  德拉姆起身。&1dquo;呵，”他说，&1dquo;你会很快知道的。”他笑嘻嘻地看着梅

  森，然后转向德拉·斯特里特。

  &1dquo;我认为，”他说，&1dquo;你的最后一句话是暗示我出去。”

  &1dquo;哦，不要着急，”梅森对他说，&1dquo;你看我们凌晨三四点钟来办公室，

  到这儿就是为了接待想向我们问些愚蠢问题的朋友。我们并没有什么工作要

  做。只是习惯了早早地到这儿来。”

  德拉姆停下脚步，盯着律师：&1dquo;你知道，佩里，如果你对我和盘托出，

  我也许会给你点儿帮助。但是如果你一意孤行，目中无人，那我就不得不去

  做点儿打听。”

  &1dquo;可不是，”梅森坦言，&1dquo;这我理解。那是你的事儿。你有你的行当，

  我有我的规矩。”

  &1dquo;那就是说，我只好这样理解，”德拉姆说，&1dquo;你就是要目中无人。”

  &1dquo;那就是说，”梅森说，&1dquo;你得去外边去做你的打听去。”

  &1dquo;再见，佩里。”

  &1dquo;再见，西德尼。找时间再来。”

  &1dquo;不用担心，我会的。”

  西德尼·德拉姆把门从身后关上。

  德拉激动地走向佩里·梅森。

  他挥手并对她说：&1dquo;去外间看看他是不是走了。”

  她朝门那儿走去，但她手还没碰到门把手，门把手却转动起来，门一下

  子开了。西德尼·德拉姆又探进头来。

  他看看他俩，呲牙笑了。

  &1dquo;啊，”他说，&1dquo;你没上这一当。好啦，佩里，这回我可真要走了。”

  &1dquo;好极了，”佩里·梅森说，&1dquo;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