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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字一句地写了下来。”

  西德尼·德拉姆轻轻地吹了声口哨。

  &1dquo;上帝作证，佩里，”他说，&1dquo;你真走运！他们正准备对你提出谋杀指

  控呢。”

  梅森的声音凶狠起来：&1dquo;没什么走运的。我本来要给她一个机会的，只

  要她对我说实话。但当我从报上读到她诬陷我时，我就下决心结束这一切算

  了。”

  保罗，德雷克说：&1dquo;你真的知道哈里森·伯尔克在哪儿？”

  &1dquo;见鬼，我怎么知道！”佩里·梅森说，&1dquo;昨天夜里我甚至连这个房间

  都没出过。我只是在这儿坐着思考这事。不过，我确实找了维奇太太，告诉

  她爱娃·贝尔特今天上午要来这里想让她出面证实一下她准备向记者表的

  谈话。我打一辆出租车去把维奇太太接到这来。”

  &1dquo;她可不一定会支持你的说法啊？”德雷克问。

  &1dquo;这我说不准，”梅森说，&1dquo;我想这有可能。我根本就没跟她谈过。她

  不愿跟我谈。不过我想她在隐瞒着什么。我很满意她还知道些情况。我仅仅

  是要你把门打开，让爱娃·贝尔特看见她，为的是施加一点点压力。”

  爱娃·贝尔特脸色苍白，盯着佩里·梅森。

  &1dquo;你这该死的，”她说，&1dquo;从背后捅刀子的骗子！”

  还是西德尼·德拉姆为这个场面添了最后嘲弄的一。&1dquo;活见鬼，”他

  说，&1dquo;还是爱娃·贝尔特告诉我们你在这里，佩里。她说她今天上午要见你，

  我们可以等另外一个人来这儿后再来，并让我们说是在跟踪那个人。她想让

  你认为我们一直在跟踪德拉·斯特里特或是谁，但不是她。”

  梅森不置一辞，表情骤然变得疲倦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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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佩里·梅森坐在他的办公室里，看上去非常疲倦。

  德拉·斯特里特坐在桌子对面，极力避开他的目光。

  &1dquo;我以为你不喜欢她。”梅森说道。

  她眼睛看着别处。

  &1dquo;我是不喜欢她，”她承认道，&1dquo;但我很遗憾最后却是你来揭开案底。

  她指望你去帮她摆脱麻烦，你却把她交给了警察。”

  &1dquo;我可没做任何事情，”他否认道，&1dquo;我只是不愿去当替罪羊。”

  她耸耸肩膀。

  &1dquo;我认识你已好长一段时间了。”德拉慢条斯里地说，&1dquo;这段时间都是

  你的客户自己找上门来，你从不主动去找他们。你不卑不亢地接受他们。多

  少次案子眼看没有希望，可你还是接受他们的委托，你从不背叛任何当事人。

  而且亦从不轻易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