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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好，后来怎么啦？”

  &1dquo;他一直坚持要见乔治。我告诉他这样做会自取灭亡。他说他不会提我

  的名字。他以为如果他能去对乔治解释解释当时的情况，告诉他竞选成功以

  后可以给乔治什么好处，这样，乔治就会命令弗兰克·洛克不再披露此事。”

  &1dquo;好极了，”梅森说，&1dquo;现在我们正取得进展。他想去见你丈夫，你试

  图阻止他。是这样吗？”

  &1dquo;是的。”

  &1dquo;你为什么要阻止他呢？”他问。

  她一字一板地说：&1dquo;我担心他会提到我的名字。”

  &1dquo;他提了吗？”梅森问。

  &1dquo;我不知道。”她说，然后，突然又加了句：&1dquo;就是说，当然没有，他

  根本没见乔治。他跟我谈了谈，我说服他不能跟乔治谈。这之后，他就离开

  了我家。”

  佩里·梅森轻声笑起来：&1dquo;你想到这个陷阱有点儿太晚了，年轻的女士。

  所以你现在不知道他是否向乔治提了你的名字，对吧？”

  她愠怒地说：&1dquo;我跟你说他没见乔治。”

  &1dquo;不，他见了，”他说，&1dquo;我知道，事实上他确实见乔治了，他上楼去

  了他的书房跟他谈了。”

  &1dquo;何以见得？”

  &1dquo;因为，”他说，&1dquo;这事儿我有谱了，我要探个究竟。我对生的事情

  心里清楚得很。”

  &1dquo;那到底生了什么？”她问。

  他对她撇嘴笑笑。

  &1dquo;你知道是什么。”他对她说。

  &1dquo;不，不，”她说，&1dquo;到底生了什么事？”

  他声音平稳，不温不火：&1dquo;这个嘛，哈里森·伯尔克上楼并跟你的丈夫

  说了话，”他低沉单调地说，&1dquo;他在楼上待了多久？”

  &1dquo;我不知道。不过15分钟。”

  &1dquo;这就对了。他下楼以后你没看见他？”

  &1dquo;没有。”

  &1dquo;现在我问一个事实，”他询问道，&1dquo;当哈里森·伯尔克在楼上的那段

  时间里有人开枪吗？这之后他跑下楼，跑出房子而没有对你说什么吗？”

  她摇摇头，特意强调：&1dquo;没有，”她说，&1dquo;伯尔克在我丈夫被枪杀前离

  开的。”

  &1dquo;前多久？”

  &1dquo;我不知道，也许15分钟。也许更长。也许没有那么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