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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那么好吧，”他警告道，&1dquo;别做这个指控了。”

  她的声音里透出不耐烦：&1dquo;你一直跟我说，你是我的律师，要我说出一

  切。可当我给你一切时，你又开始责怪我。”

  &1dquo;哦，算了，”他说，把遗嘱递给她，&1dquo;先收起你那受了伤的无辜样，

  到法庭再亮出来吧。现在说说这遗嘱的事。你怎么弄到手的？”

  &1dquo;在他的书房里，”她慢慢地说道，&1dquo;保险柜没锁。我把遗嘱偷偷拿出

  来，然后锁上保险柜。”

  &1dquo;你知道这连可笑也谈不上。”他对她说。

  &1dquo;你不相信我？”

  &1dquo;当然不相信。”

  &1dquo;为什么？”

  &1dquo;因为警察可能对那个房间采取警戒。他们会注意保险柜是否被打开过

  并编制物品清单。”

  她低下眼睛，然后慢慢说道：&1dquo;你记得我们什么时候回到那儿吗？你在

  看尸体，摸浴袍？”

  &1dquo;是的。”他说，眼睛眯起来。

  &1dquo;就是那会儿我把它从保险柜里抽了出来。当时保险柜开着，是我把它

  锁上的，而你当时正检查尸体。”

  他眨眨眼睛。&1dquo;上帝作证，”他说，&1dquo;我相信你真这么做了！你确实在

  另一边，靠近写字台和保险柜。你为什么这样做？为什么当时不告诉我？”

  &1dquo;因为我想看看遗嘱是不是以我为受益人，或者我是否能销毁它。你认

  为我应该销毁它吗？”

  他的回答十分干脆：&1dquo;不！”

  她沉默了几分钟。

  &1dquo;那么，”她最后问道，&1dquo;还有别的事吗？”

  &1dquo;是的，”他说，&1dquo;坐到床那边去，让我能看着你。现在我想知道一些

  事儿。我没在警官们和你谈之前问这些事儿是因为我担心你会慌乱。我想的

  是让你和他们谈话时保持镇定。不过现在情况不同了，我想知道究竟生了

  什么事。”

  她睁大眼睛，脸上又是那副虚假的天真模样，说：&1dquo;我跟你说过生的

  事了。”

  他摇摇头：&1dquo;没有，你没有告诉我。”

  &1dquo;你在指责我说谎吗？”

  他叹口气：&1dquo;看在上帝的份上，别再提这个啦，还是实话实说吧。”

  &1dquo;到底你想知道什么？”

  &1dquo;你昨天夜里穿了一身漂亮衣服。”他说。

  &1dquo;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