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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好在每次接吻時，海月除了侵占她的唇舌外，也不會忘記給她口腔里種植刺細胞。

所以此時兩人的溝通是無障礙的。

葉妝吃驚的點頭：「和我想像的差距更大！

我以為頂多就跟一艘船一樣，結果看樣子……比一整個遠洋的船隊還要大了！」

海月帶她又往上走了兩步。

聽到這話笑著說：「現在已經縮水很多很多很多，之前大概有現在的十倍大吧。」

她指著周遭水草尚未長起來，棲底水生物就已經先一步到達，開始互相割據地盤的海灘：「你看，以前能蔓延到那邊呢。」

葉妝立刻就想起，海月之前給自己說的。

她為什麼能用半年時間收集夠正向情緒力量，提前二十年獲得化人能力了。

正是獻祭本體的生命力，拆分出無數隻小水母，去往各行各業獲得來自女性們的喜愛和讚賞。

當時葉妝就覺得很心疼很心疼，但是她對海月的本體沒有概念。

現在親眼看到，葉妝的整顆心臟更是被狠狠捏了一把。

她沒想到海月為了能夠儘快見到自己，竟然割捨了這麼多的生命力！

葉妝蹲下來輕輕摸了摸腳下水母的傘蓋，疼惜的問道：「獻祭生命力的過程會痛嗎？」

海月牽起她的手放在唇邊吻了吻：「還好，我的痛覺很弱。跟不能見到你相比，這算不了什麼。」

那幾個月，是海月誕生後的幾百年時光里，最混沌又最努力的日子。

她一邊難過，一邊想辦法利用自己的能力去賺取正向情緒。

要不是有好幾個大腦，可以輪流難過。

恐怕海月得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先傷心上一年半載，自責因為自己葉妝的身體狀況變差了。

根本找不到那麼高效迅、獻祭自我的方式去得到化人的能量。

只有非人的生命才能給予這麼純粹、這麼直接、這麼濃烈的愛。

葉妝眼眶微熱，很用力的擁抱海月。

同時她在心底跟自己說：「一定一定會好好回應海月的愛，以後不讓她難過傷心。」

於是，接下來海月提出那種要求她都盡力去滿.足。

葉妝從來沒想過，在水裡還能那麼玩兒。

浮力真是個好東西。

能讓人感覺自己的身體輕的像羽毛一樣，又能被觸手牽引著，像玩偶一樣擺成各種姿.勢。

有無數次，葉妝都覺得自己。

可能要死在海月張開的傘蓋，或者緊縛的觸手中了。

但每每這時，她又會被海月微涼的吻喚回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