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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麼說人家能?當?富呢？一出手就是大手筆，這覺悟。」

「聽說?柏船廠的高科技專利技術讓日韓都眼饞，人家現在是什麼都能?造。」

「航母能?嗎？」

「你能?不能?別這麼沒文化，好歹大學老師，航母是可以隨便造的嗎？不過以後咱們要造航母肯定?能?借力。」

「這可是……老方啊，你們這次真是貢獻大了啊，於國於民都是大功一件啊。」

方廉?嘴裡含著一口?水，好懸沒嗆到。

棠棠把船廠捐了？

什麼時候的事情？他怎麼一點消息都沒聽到過，不會是假的吧，不會是哪個人故意?散布假消息吧？

棠棠現在開口?閉口?就是賺錢，?柏船廠現在如日中天，她真的捨得送？

方廉?緩不過勁兒，最重要的是，為什麼他什麼都不知道？

如果?是真的，這個逆子是真的太不像話了，竟然藏得這麼嚴實，連他都不說，害他差點就丟人了。

方廉?在眾人七嘴八舌中，拿起杯子站起身。

「你這是要去哪兒？」

「我去接點水。」方廉?淡定?道。

等他走了，有人奇怪道：「這方教授是怎麼了？咱們辦公室不是有飲水器嗎，還是她閨女送的呢。」

「確實不對勁兒，這看?起來?也太平靜了，要放平時嘴角都咧到腦後跟了。」

「不會是心?疼了吧。」

「也難怪，那麼大一個船廠，放誰身上都捨不得。」

……

「所以這事兒是真的？」方廉?在書記辦公室一手拿著電話，一手按著桌上的報紙。

他剛剛把書記趕出去了，專門打電話回香江和閨女確認消息。

林薇一面聽秘書匯報工作，一面聽老爸給他訓話。

「忙忘了，我以為和你說過了。」

「這是你以為的事情嗎？」方廉?炸鍋了，「你什麼時候和我說過了？」

林薇堵著耳朵道歉：「我錯了，錯了，啊，別生氣，不然血壓又高了，我下次，下次一定?不忘，先向您請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