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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太妃宫里的人,然后我被带来了这儿,小顺被他们带去了别的地方。”
夏侯沉睨了睨李暮霭。
李暮霭起身看向夏侯沉,一脸难色,“那不是有人说我坏话在先吗,我家殿下是想替我出头才动了手,他有错,太妃的奴才就没错?”
夏侯沉干笑了声,“李暮霭,你自己是什么来路你不清楚?你在这儿诉苦,是指望朕偏袒你,给你出头?”
李暮霭蹙着眉头,抿了抿嘴。
她是南邺的人,他的敌人,谁要是砍她一刀,在夏侯沉这儿都算立了功,更别说骂她,所以在他眼里李阔就是错了……
“事出有因,情有可原,谁乐意听坏话?君上你不也听不得那些风言风语吗?”
夏侯沉顿时拂袖抬手,怒指着她,“你再说一次?”
李暮霭叹道:“君上,他是我看着长大的,我们明着是主仆,实则亲如姐弟,我弟他年纪小,血气方刚,听不得有人说我的坏话……”她沉眼接着说,“他动手是他不对,不知太妃娘娘的奴才伤得怎么样,我会赔银子给他治伤,还请君上饶过我家殿下。”
人在屋檐下,李阔跪着,她要求情也不该站着,也跟着跪下,眼巴巴地望着夏侯沉,“君上你要是替太妃气不过,你罚我,我在大邺三天两头受罚,习惯了。”
“李暮霭,你倒是护主得很,你以为只是伤个奴才这等小事?”夏侯沉冷瞥着她,言道,“那些奴才并不知你与南邺质子的关系,朕也警告过你不得吐露半分,他倒好,公然替你出头,闹出如此大的波澜,你还要朕饶了他?!”
李暮霭恍然大悟,这才他生气的地方。他成日谨小慎微,唯恐被宿敌现他的秘密,而他将一个南邺人留在身边是个疑点,倘若别人知道她来自南邺,恐会顺着她查到他身中秘药……
她愣神之际,一抹银光乍现,夏侯沉抽出了柳别情捧着的佩剑,提着剑朝他们二人走来。
李暮霭骇然,顾不得什么跪不跪了,挪了两步将李阔护在身后,急道:“君上,这事好解释,我三天两头过去看殿下,但打的都是奉命探视的旗号,殿下与我熟识并不奇怪,殿下在这儿举目无亲,我常去看他,他与我亲厚也在情理之中,君上你消消气!”
夏侯沉已经站到了他们面前,手一抬,剑尖就抵在了李暮霭脖前。
李暮霭一动也不动,她不怕死,百般求生只为完成差事,带着大家平安离开,如今剑指着她比指着李阔好。
夏侯沉记得她平日动不动就求饶,道歉认错比谁都快,事事顺应他心意,如今却是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真难得。
他手腕一转,将剑放平,用剑尖挑起她的下巴,“你真是聪明,朕这次饶了他,他下次再闯别的祸,你还能继续替他遮掩,可朕凭什么要容他,纵着他?”
李暮霭缓缓启唇:“君上若肯饶殿下这次,我以后一定对君上唯命是从。”
“你本就该对朕唯命是从!”
李暮霭一时语塞,她没想到夏侯沉会生气至此,气得连佩剑都让柳别情拿了出来。
大冬天的,剑身冰冷,贴着她的下巴实在是凉。
李暮霭试着抬手轻扶了扶剑身,想让剑离远些。
她手背上的擦伤还没好全,结疤之后更加醒目。这些都是她那晚挖月见草时弄伤的,手背上的伤和手心里的剑放在一起,十分戏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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