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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场温柔的交换游戏,顾郗用自己的双手换取了被网住的白翅迪卡雀。
可怜的小鸟羽毛乱七八糟地炸开着,被暂时放到了青年身后的羽绒服帽子里。刚受过一场惊吓的它似乎知道这是自己的救世主,只安安静静卧着,圆锥形的喙垫在帽檐的边缘,黑亮的圆豆眼睛正眼巴巴瞧着与魔鬼游戏的青年。
没有了主人束缚的污黑更加肆意妄为。
它无视布料、衣摆的阻挠,一路从顾郗的指尖开始向上攀爬,于是深色的皮质手套不断延伸,略过手肘,裹挟着冷意前进;直到穿过腋下、冲着心脏跳动的部位高歌猛进。
这是一场无声的骚扰与侵.犯。
正当顾郗皱眉隐忍时,避风的石壁之外猛然扑来一片浓郁的黑色,还夹着冰冷的水汽。
——吼!
异化状态下的默珥曼族人发出沙哑的嘶吼,尖锐漆黑的指甲探出黏液、扯住自己的半身狠狠拉了出来。
过电感瞬间侵袭顾郗已经被冻到僵化的神经,他神色不自然地抬手捂了捂胸膛,压在羽绒服胸前的小臂不着痕迹地蹭动,尝试掩下那抹异样。
这一刻他不得不庆幸有厚实的羽绒服做掩护,不然就布料贴身轻薄的睡衣……恐怕什么痕迹都挡不住。
青年红色的耳尖被发丝遮挡,不曾被任何对象发现,倒是脑袋靠在帽子上的白翅迪卡雀偏了偏头,黑色的眼珠里映着那截不知道是因为寒冷还是羞恼而红的耳垂。
另一边,被强硬揪出来的黑色黏液安静了,它颇有些恋恋不舍地“望”着人类青年,迫不得已屈服于主人的威慑,悄悄融了回去。
温热,暖和,微翘,粉……肉粉色?
接收了来自分支信息的本体歪了歪黏糊糊、看不清五官的脑袋,炽热的视线几乎可以透过流动的黏液,直勾勾地落在顾郗手臂捂住的地方。
那是什么?像暖融融的枫糖浆,似乎也可以吃?
背后发毛的顾郗不确定眼前的非人类是不是在盯着自己看,他搓了搓手臂,试图提醒对方独自出行的目的,“我很冷。”
很冷很冷,如果不是刚刚的“胡闹”,他几乎以为自己的身体已经失去知觉了。
才反应过来的黑色黏液暂停自己的想象,快速伸出手臂,从自己身后拖曳着的、如同幕布般的大裙摆中拉扯出一条被子。
干燥清爽,底面是暖融融的米黄色,上面印着身穿蓝色背带裤的小棕熊,各种胖嘟嘟的音符点缀在四周,完全可以看出这是一床属于孩童的被子。
这所冰谷中的废弃实验室里曾经还有小孩的存在?
不等联想继续发散,捏着被角的污黑主忽然主动靠近,流动静谧的黑再次胀大,直接吞没了顾郗的半截身体。
渗冷的风被阻挡在了黑色之外,顾郗被裹挟着跌坐在地上,随后黏液顺势而上,完全顶替了被子的作用。
至于大老远拖来的被子,则半盖在黑色黏液之上,冷冷清清,毫无用处。
顾郗:……
所以,这是图什么。
神色恹恹,已经没心境反抗的青年耷拉着眼皮,凝结的冰霜散在睫毛尖上,介于冷暖之间的黏液缓慢流动,让他有种自己正靠在水床上的错觉。
被裹在帽子中的白翅迪卡雀战战兢兢,在大片污黑的包围下,它一动不动,宛若雕塑。
天边风雪交加,扬起的雪雾几乎侵占了整个视野,连远方奶绿色的溪流、湖泊都开始变得朦胧。
蜷缩在石壁下的几只食草动物暂时摆脱了猎食者带来的惊惧,正有一下、没一下地为幼崽舔舐着皮毛。
伯兰得冰谷似乎又安静了下来,所有的一切像是进入了禁止状态,直到顾郗终于感受到了肢体的回暖,原先僵持的思维才有了继续运转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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