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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绝对不会！好书不过时。”女生回答得很干脆。

  男生凑近，和女生一起翻阅记事本里的内容。随后，两人一齐到借阅书架上寻找最想看的书。

  未名书店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那就是成年人办理借书卡有本数限制，每人每次最多借五本，还了看完的书才能借的。

  而未成年读者，尤其是处于求知若渴阶段的中学生，没有这个限制。

  女生和男生很快找到了自己最想看的书。

  每人借二十几本，怀里都抱不下了，只好用店里的手推车把书运到吧台边上。

  “人姐姐，我没法全都带回家。”女生小声说，“这些书你登记在我名下，帮我保管，我每天过来拿两本。你一定要藏好，不要让别人借走了。”

  “没问题！”虞记下女生的要求，转向男生，“你呢？需不需要我找个手提袋给你装书？”

  “我也和她一样吧。”男生红了脸，“每天过来拿两本，看完再换没看过的。”

  “行。你们挑今天带回家的两本，其他的我会收好。”

  送走两个中学生，虞继续整理童书书架的绘本。龙辰喝完一杯没加糖的茶，迟迟等不到她来续水，不得不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茶包泡得没颜色了，虞终于忙完，坐到龙辰对面的扶手椅上。

  “只喝茶胃受不了。”她问，“要不要来一碟苏打饼干？”

  龙辰摆了下手：“我吃过饭来的，这会儿还很饱。”

  虞环抱双臂，后背紧贴椅子靠背：“倒春寒这么冷的天，你大老远绕过半个燕都城，找我有什么事？”

  “我想知道那天在机场你为什么生气。”

  明知故问。

  虞连公式化的笑容都懒得展露了。她依然坐得直：“龙辰，如果我是你，我不会在已经和女朋友确立了恋爱关系的情况下，还给邻居家妹妹点爱心早餐。这样做，只能说明你是一台中央空调。”

  “我关心你不对吗？”龙辰腾得站起来。

  “你没错，是我的错。”虞把茶杯往自己的方向拽了拽，“我不该这么依赖你。”

  “你半夜了一条哭鼻子的语音，我加完班才现。你一个人在燕都生活，肯定遇见难事了，我离得远帮不了你，点一份你爱吃的家乡菜怎么了？我愿意让你依赖我，我就愿意！”

  “谢谢你，以后不用这样。”

  “我真是哑巴吃黄连——”龙辰双手撑着桌面，眼睛直勾勾瞪着虞，“要是我告诉你事出有因，你能消气吗？”

  “我不想听。”

  虞端走茶杯，免得被龙辰打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