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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想，都不亏。

  大狐狸摇头：“我们出不去的。”

  狐离洗完澡回来，听见后回了句：“如果可以离开的话。”

  颜冬夏惊了，撒哈沙漠有那么大吗？大到他们找不到离开的路？！

  看出她的误解，大狐狸和狐离没有再解释。

  他们俩的行为和表现透露出一个事实：不想多谈。

  不止如此，翼和狐瑞的情绪也不高，只有凌还一副什么都不知道样子的乖乖躺在颜冬夏怀里任撸毛。

  像是有什么约定俗成，大家都知道的东西，而她不知道。

  没关系，迟早会知道的。

  颜冬夏没有揪着不放，“返祖有什么好处？除了寿命延长，一定会变成能力者之外。”

  大狐狸愣住，还真没觉除此之外有什么特别的好处，大概是……“地位变高？”

  颜冬夏差点翻白眼给他看。

  狐离沉思片刻，说：“会得到兽神的承认。”

  大狐狸纠正他错误的说法，前后反了：“应该说，是只有得到兽神承认的兽人才有可能返祖。”

  狐离看了他一眼，没有反驳，脸上写着几个分明的大字：我没错！

  “你这说法有点奇怪。”颜冬夏是无神论者，这不妨碍她和有神论者进行探讨。

  “神灵是公平的，你们信仰兽神，兽神应该公平对待所有的子民。可是就目前我所看到的，位于撒哈沙漠的所有兽人不像是有兽神庇护的样子。”

  她越说，几人的心越沉，不约而同地在心里回复：是啊，兽神抛弃我们了。

  颜冬夏：“我更同意这位……”完了，还不知道人家族长的名字。

  “狐离，离开的离。”

  “我更同意狐离族长的说法。”颜冬夏接着说下去，“不排除兽神的子民太多，做不到对每一个兽人都公平的可能性。我想，返祖兽人数量少，他们返祖了才得到兽神承认的说法是对的。”

  大狐狸笑着摇了摇头，没再辩驳。

  辩赢了，又有什么意义呢？

  他们不过是被兽神抛弃在沙漠里等死的种族，永远无法返祖。

  许是意见相同，狐离的脸色不怎么冷，“你的名字。”

  “颜冬夏，四季的冬夏。”

  其他红狐族人动作慢些，这时候也洗完了。

  不止把自己全身的毛毛搓干净，还把兽皮裙一起搓了个干净，留下一地脏污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