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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到单人宿舍,供销员就像居家老男人样忙碌着给她们烧水,倒茶。小白一屁股坐到了他铺上,盯着他左问右问,挑剔着买来的那些东西,说毛巾和盆子都要消毒,牙膏要重买,她不喜欢中华牌……当供销员把一切都弄好后,小白却斜眼瞧着他说,“对不起,我不想洗,我下午洗的澡,还很干净的。”
供销员似乎想笑出来,忽然严肃地转脸对着小爱,问她洗不洗。小爱点点头,默默地望着窗外,怕他们看到她眼眶里模糊的泪水。她不明白,供销员为什么一点儿也不在意小白的霸道,反而很喜欢,而对她却随意羞辱践踏。她觉得自己不能这样旁观,得加入进去做点什么,而且她真的全身冷得抖,真想用烫水温温脚。她从供销员手中接过盛满热水的新盆子,遮遮掩掩开始脱鞋,她不想让他看见她脏兮兮的鞋,尤其是她的双脚,脚板很宽,一点儿也不秀气。她迅把脚放进水里,但供销员双眼正紧紧地盯着她的脚,这都是遗传,她没有办法的。她很恐慌。
“上回你不是说你买新衣服了吗?”供销员眼睛仍盯着她的脚。
“买了。”她弄了弄自己的外套,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问衣服,难道是出于对她的关心?她有些亲切地望了他一眼。
“就是这件?你难道不能要你妈买件像样的!?”他脸上显出嫌恶。
她惊愕地望着他,说不出话来,小白在一旁不作声。
这时,供销员的同事们都来了,有七八个人,他们齐刷刷地望向小白,仿佛都是来看小白的。小白却不拿正眼看他们,等他们的屁股刚一坐下,她就起身打一个哈欠,说自己累了,要去睡了。小爱却很留恋这种出其不意的热闹,特别是他们看完小白后又关注她的那种意境。供销员正要带小白去招待所,一位标致的男同事说二楼有空房,于是小白和小爱跟着供销员到了二楼,供销员啰里巴嗦交代了一切,终于走了。
小白反锁上门,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房里的每一件东西,然后衣裤也不脱就睡觉,临睡前要小爱给她买一包阿尔卑斯奶糖,作为她陪同小爱的报酬,小爱赶紧下楼去买了糖来,然后自己也脱下衣裤,和小白睡在一头。小爱真不想睡,她还想在那一屋子男人的地方久待下去,一直待到他们都离开;又非常希望供销员丢下那一伙人到她们这儿来。她必须和他说说话,向他解释自己,解释了所有的一切后,他一定会爱上她的。她受着这种想法的折磨,怎么也睡不安妥,并且还不能让小白看出她的心事。她习惯性地用手抚着自己的腹部,感觉它因为这一晚的折腾,竟然消瘦下去了。她有些欣喜,手忍不住继续往下探,并停留在下面,小白似乎有所察觉,但她继续着她的行为,突然小白抓住她的手,问:“你干什么?”
她又惊又羞,但仍一副无邪的样子说,“我只是想看我的肚子看它长大没有。”
小白把她的手放开了,眼睛望着天花板,默然地说,“没关系,我喜欢抠自己的屁股。”
小白戏谑的口气,使小爱弄不明白是真是假,但却使她释然了,她没事找事地问:“你为什么不和大江谈了?”
“怎么说呢,我觉得他病怏怏的,总是无精打采,没有一点男子气。”
“真的么?”小爱有些激动,小白对男性的体验,和社会上传说的“阴盛阳衰”的谣言吻合了,看着小白那种淡然的眼神,她觉得自己却并没有达到小白的体验,她对所有的男人都并没有失望,对供销员也是满怀欣喜的,哪怕他显得衰弱,一副死样,她也止不住喜欢,她是不是太蠢了?……小白在她心中高大起来,让她又敬又畏,她不服气,可又无可奈何。
“现在好了,我和他终于真正的分手了,以前总是分了又合。”小白舒了口气,又在下决心地说,“我准备过年后去找工作,以后再也不用他的钱了。”
“他给你钱用吗?”小爱心里生出一股厌恶,因为那个大江完全是靠父母的钱过活,而小白却在他手下过活,这世界怎么了?这样看来,自食其力的供销员并不丑陋,还算是美的。
“他每次都主动给我一点,有时我自己问他要,比如车费之类。”
“那,你……你们之间有过接吻吗?”
“何止接吻,睡都睡过了。他不同意分手,问我为什么要分?”小白笑笑又说,“上星期他终于同意了,但他还没有找女朋友,我是他交往时间最久的女生。”
“他吻你的时候,你是什么感觉呀?”小爱认真地问,好像全然不懂那件事。小白慢慢地在坦露自己,可她仍然在遮蔽着自己的秘密,她实在不好意思讲述自己的过去,不管哪一件事都是让自己面子扫地,甚至引起群愤的。想到这,她晕眩了好一会儿,疑惑起自己以前是否真做过那些事?那些事都那么遥远,没在脑子里留一丝影像,就像不曾生过,只是些梦。
“接吻就是这样!”小白抓住小爱的手,在小爱的手背上按了下说,“就是这样,什么也没有生似的。”小白说第一次接吻时,她不肯张嘴,只准他吻她的脸,吻一下五十块钱,吻一百下……小白的声音里有一丝淡淡的兴奋,但转眼就消失了。
“噢!”小爱应了一声,觉得自己无法再这样扮演“无知”的角色,总是这样演下去,实在有些力不从心。
“我想通了,如果以后的男朋友比我强,我就会乖乖地服从他,如果他连我都不如,那我就决不客气。”小白突然说了一句这样的话。
小爱没有表自己的看法,呆想着,似乎看见一个活生生的人掉进了沼泽地,越挣扎身体就越往下陷。为了不让自己掉进去,她想她只能看着。不知不觉小白仿佛入睡了,寂静的时间很久,小爱怎么也不肯就这样睡去。和小白的对话,使她想到了自己和小白一样,都是在十五六岁就开始有了那种经验。她总以为自己是独特的,现在知道了小白的事,才有种千条江河归大海的共同感,这让她羞耻,慌乱而空虚。她开始想念供销员,虽然这一晚他对她一点儿也不好,却反让她更加思念起来。她知道,他现在正和让给她们房间的那位男士同挤一铺,不知道他是否也象她一样睡在里头边?是否也睡不着,是否也在想她?她亢奋起来,无法平静,昏昏地认为这一定是供销员在另间房里想她的缘故。
她真想起来,到外面走道上去,悄悄地朝他睡的那边走,期望他也刚好在走道里,他们正好撞见,接下来的事……她在被子里拼命地祈祷着,希望那样的情节能够生,而且她觉得只要自己勇敢地去敲他的门,那样的情节一定会到来,只要她想做,就一定会实现。她忍不住甜蜜地微笑,并且感到身体里的某根神经在欢快的痉挛。突然,她觉得供销员正在门外的走道里,她轻轻地掀开被子,爬了出来,轻轻地穿好衣服,打开门,看见什么也没有,她又朝走道里走了几步,想往供销员睡的那边走,但她止住了。她溜下楼,她想去买包烟,她很想抽根烟,振定振定精神,然后把这一晚的事好好想想,事情太丰富太玄妙了。在小买部买完烟回来,她仍朝供销员住的那间房迅瞟了一眼,就溜进了自己的房。
她断定小白真的睡着了,就一个人默默地坐在靠窗的皮沙上,把烟灰掸到窗外,准备着只要小白一动挪,她就把烟从窗口扔出去。从窗外吹进来的冰冷的夜风,使她忽而精神抖擞。她凝视着熟睡的小白,不懂小白对供销员到底是什么情绪?她是否也感到了供销员的可贵之处?她并不后悔带了小白来,但小白的来带给她的冲击,却没让她好过一点。她很后悔没能和供销员合唱一歌,其实她会唱好几苏联歌,比那些流行歌深情得多呢!由于寒冷,她重又爬回被子里。
她还是睡不着,老是回想着“供销员”这个词,在他出差的那段时间里,她翻看了一本唐诗,想找一和他的名字挂上钩的诗送给他,并且还要写一封长信给他,一切都准备就绪了,又马上放弃,她忽而体会到自己这种情绪显得分外肉麻,对于自己写在纸上的那些肉麻的唉叹,觉得是种急不可待的虚伪,现在这种虚伪又出来了,她不能自己地毫无道理地想念着供销员,一边让身体到达了那种亢奋状态,她以为这是不用羞耻的,但她却也不敢真泄出来。在睡梦中,她体会到了那种快慰,她生怕这种快乐流失似的,紧紧地合并着,接着又用手抚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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