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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书奎和其他人不一样的地方,人家在没做某件事之前,绝不透露半点风声。马书奎不一样,他在吃准做某件事情之前,先是张扬出去。坏处呢,是给对方一个准备对付他的机会。好处呢是兵不厌诈,以舆论战动摇地方乡士土豪坚守家园之决心。然后,趁虚而入!
针砭时弊,切中要害。
马书奎公开自己的计划,在别人看来他是愚蠢到家。
作为当事人的马书奎,他根据自己历来的手经验,兵不厌诈或许也是令对方人心惶惶的一种不战而屈人之兵的手段。关键是要看对什么人什么事对症下药。正常情况下,大多数人是以事以密成,言以泄败为原值,以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克敌制胜作为法宝。
马书奎之所以敢这么做,扛着他大哥的雀门买卖打头阵,从某种角度来讲,马占奎的雀门买卖深受其害。所以,马占奎才不得不派人,对他的乌金荡加以扶持和看管。至于来到钱行小街,将自己抢来的钱财挥霍,那是所有江湖人的惯性。
他们是吃在肚里,穿在身上,从来不顾及家中妻儿老小,这就是江湖人最不值得人们尊重的地方。
没心没肺,活着不累是跑江湖人的生存之道。
走村串户,他们嫖了姑娘不了了之。抢了人家财产,不留后路,从不问人家被抢劫一空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不知吃饭在哪家。因此上,赵文章和儿子赵国登乐于和乌金荡的土匪们相处。
原因很简单,和钱行小街上的人相打交道,做的都是熟人生意。
世上就一个便宜,你说自己做买卖为的是赚钱,本乡本土的人侧希望你免费。
对赵文章父子俩来说,宁愿坐外乡人生意,绝不愿意和熟人、本乡本土人打交道。马书奎的乌金荡土匪,成为他们家的老常客,赵文章当然不会闭着眼睛收银子。土匪能带着银子上门消费,好处是跟这帮人做买卖,爽快,豪气,大方,贵贱一口价,说一不二。
赵文章也不吝啬,高兴之余,买点小酒小菜,跟马书奎一醉方休,一来二往彼此有了情感。
当然,这种情感来自哥们义气。
来自于鱼帮鱼,水帮水,相互得益。为了讨好马书奎,赵文章父子俩也算是豁出去了。只要马书奎提出要求的地方,父子俩想方设法去给他办到。这一天,马书奎酒性大,见着赵国登的老婆两眼直冒火花。
如果摆在正常情况下,马书奎不可能做出这种大逆不道之事。这不是喝醉酒了嘛,眼睛看人花,谁对谁醉眼蒙蒙地分不清楚。趁赵国登老婆端菜上桌,马书奎闻到异味便是雄性激素激升。
“呵呵,哪里来的小美女。来,陪大爷我喝,喝一杯。”
伸出手,抓住王二丫不放,吓得王二丫撤身要走。
怎奈,那马书奎酒后力气倍增。不挣脱便罢,王二丫越是挣脱,马书奎借着酒力,索性抱住王二丫。
说实在话,马书奎真的确酒醉了,要不然他也做不出这不仁不义的挫事。“别,别走呀?大爷,大爷我不会亏待你,不信,你,你去问老板。”
王二丫被他拦腰抱住,原本,她红着脸,只是不想让更多人知道。
马书奎这么一来,王二丫骑虎难下。所有人将目光看着她王二丫十分尴尬。心里想,我倘若再不家人,这帮小土匪以后见我动手动脚的多得去了,想了想,她对着赵国登大声呼叫:“孩子他爹,孩子他爹,快来呀,马二爷喝醉酒了,赶快送他回房休息去啊!”
赵国登正在厨房指挥烧菜,听到媳妇喊声,应声而来。
陪同马书奎就坐的,是他公公赵文章。稀里糊涂的赵文章,也是不胜酒力。听到儿媳妇喊声,趴在桌上打盹的赵文章用力睁开迷糊糊的一双眼,嘴里嘟哝着:“谁,是谁说马二爷喝多了啊?他,马二爷,不,不多。爷爷我,喝,喝多了!”
说完,撑不住的头,像摇晃着的拨浪鼓。“啪”一下,一头磕在大桌沿上,继续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好像要睡觉的样子。
由于酒精的作用,理解能力下降,有点食古不化,分不清是非对错,是醉酒人的共性。
喝酒前跟马书奎说的那些话,酒后始终如一,历历在目。
赵国登急忙赶来,他知道马书奎酒醉了需要什么。
附和媳妇耳边说几句别人听不到的话,只见得王二丫急忙换成另外一副脸,笑嘻嘻的附在马书奎耳朵说:“哎呦,马二爷,您别急呀?这么使劲搂着人家的腰,喘不过气来,人家多难受。嗯......”马书奎被她这么一来,真的松开手。